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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谁跟你提的这个方法?傅荣初?”
他一直很尊重行医之人,如此直呼大名,好像是真的带恼了。
可他却是冤枉了别人,周妩轻声,凑他更近,“不是,是我自己想的,我愿意。”
“不行!”容与再次厉声。
他板着脸不再管那么多,误触到也好过此刻她光身晃在他面前,他直接伸手,强制性地为她合拢衣衫,紧接又将她上衣的衣襟纽结一颗一颗仔细系好。
然而,当他埋头系到第三颗时,他却忽的指甲顿住。
或者说,他忍不住了。
她身上那股荼芜香味不可忽略地在钻鼻,容与沉喘着气,喉结滚动,太阳穴更青筋隐现,再之后,他忽的伸手猛地抱住她。
周妩微愣,声娇,“容与哥哥……”
“抱着就好,抱一下。”他声音绷得很紧,仿佛正处自我厌恶之中,可他克制不住。
他在自燃,快燃透。
周妩于他,从来都是无解的蛊毒。
而他,疯狂痴瘾。
周妩体贴没有多问什么,她抬手回搂住他的肩膀,上身和他贴挨得很紧很紧。
两人都知道,这个拥抱是不一样的,感觉,力道,情绪,还有那微妙不可明言的轻轻蹭动。
良久后,她起伏喘息,声音湿漉漉问:“容与哥哥,有缓痛些吗?”
容与的眸是暗的,像不见底的沉潭,更像密布幽光的深洞。
他沙哑‘嗯’了一声,下颌继续枕着她的肩窝,闭眸,一刻不放过地在感受。
此刻纵她,又何尝不是在纵自己。
周妩更努力,尤其在得了鼓励之后,愈发勤勉地用自己独创的医方进行宽慰疗愈,直至上衫完全松垮,额头更是浸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无力攀着他颈,像是缠人藤蔓幻化的妖,吐气如幽:“这个法子,可喜欢?”
容与嗓口哑了哑:“说真心话,会吓到你。”
“可我想听。”
容与半妥协,凑近她耳,同时捂住了她的眼睛。
周妩下意识眼睫向下,扫过他掌心。
当他低首,温热气息拂撩过她白皙透红的脖颈时,她听清他说——
“喜欢到……这样。”稍顿,又沉言,“感受,但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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