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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了身份,那你怎么不罚我?”
她盯着对方,对方的眼睛却鲜少看她。“宫殿姓顾,攀自家墙没什么好怪罪的。何况公主功夫好,也不必过分担心你受伤,朕如今代理掌事,提醒一二便好了。”
她考量了一遍他的话,不知说什么,想想主动寻别的话题。
“除了上朝,我总见你独来独往。偌大的皇宫,就那么些人,你还连个妃嫔都没有,不会无聊么?”
“公主方才还嫌皇宫狭小,现在又说皇宫大,不是自相矛盾么?”
“不矛盾,”她冒险大着胆子,别有用心地解释,“说小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上,因为我眼界在宫外;说大则站在你的角度上,因为你的眼界,可能只是那把小小的龙椅。”
对方肯再次看她了,不过竟不为她的冒犯而发怒,“公主果真心智过人、能说会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她指的是他不会无聊么。
他并不直接回答:“既选择了路,无论如何,也该走下去。”
“父王在世时,后宫热热闹闹的,整日吵得我心烦。你身为一世帝王,为何在位三年还不立后纳妃?”
有的女孩看上的,不过如此。
“财酒色,皆是迷乱心性之物,不要也罢。”男子前句说得轻描淡写指,后句多了点别的意味,“况这帝位没多久便要还回去,朕娶妻留后有何用?不过是自取其辱,再添笑柄。”
“听来,皇上对归还君权一事心有不服?”
“朕只是无奈,万千人求而不得的东西,能够轻易获得之人却弃若敝履。”
公主生气了,捏着棋子在手心,“人各有志,万千人有同一个志向我偏偏没有,万千人所欲所求我偏偏不稀罕。出身地位又不是由我决定的,没有出身的人奈何不怨天而去怨那些有出身的人?皇上若望权长久,何不用这万能的权使之长久下去……”
嗒,白棋落子发出的声响明显大了些,公主为之一颤。
“华封袭”又不看她了,“权,无威不立,岂能当儿戏?烦请公主敬重。”
“……不下了。”
黑子被扔回棋筒中,留一盘未结之局。
公主被气走了。
……
幽灼:“前世还是个争夺天帝之位的女仙,转世成了不喜弄权的公主,看似变化大,但最终目的是不变的——摆脱束缚。若说变化,无疑缘自前世波折。华封袭,你知‘你’和她所追求的,差别在哪吗?主要是初心不同——一个是掌控,一个是自由。”
*
公主常路过棋亭,每每都会瞥一眼。
身边丫鬟道:“公主在找皇上么?皇上忙于朝政,自然很少过来下棋。”
公主说:“多嘴。”
经过朝堂,许多刚退朝、身着正装的大臣官员陆续从里面出来,说着话,话中明里暗里,有的说皇上深明大义,有的说皇上荒诞无稽。
公主向着同官员相反的方向,一层一层地上台阶,未理睬那些官员的请安示好。
站在殿门前,远远看见龙椅上金服压身的“华封袭”扶额闭目,尽显疲惫。
四下很安静,只有一些做清洁事务的下人。公主走进去,近门处有个小奴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又忙低头走开。
“华封袭”在侍从的提醒下睁开了眼睛,放下扶额的手,目光看下来,面上可见稍许诧异。
公主走到御台前停下,仰面看着他。
“华封袭”待公主开口,只听她问道:“当皇上很累么?”
称呼都免了,此话吸引了不少注意,他们大抵在惊奇公主的大胆无礼。
当权者面不改色,告诉她:“日理万机,自是操劳。当然,累或不累,取决于这帝怎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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