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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民的婚礼上,有贵族参加已经堪称隆重。突然降临的大人物,更是将这场略显盛大的婚礼推向了另一个高丨潮。洒落了纯洁白色花瓣的深红地毯上,一根蛇纹乌黑的手杖率先落在了上面。手杖的顶端镶嵌着象征着蛇瞳的红宝石,此刻正握在手杖主人苍白宽大的手掌之下。男人颇为高大颀长的身材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得不微微抬起头来仰视。在不经意间看到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瞳瞬间,他们又快速而又紧张地收敛了目光。那种震惊与意外仿佛不仅仅是有一个不同凡响的贵族来到了这里,而是见到了活生生的神邸。虽然不确定他确切的身份,但只有蛇的嫡系后代才会具有一双高贵霜冷的银灰瞳仁。关于“他是谁”这个问题无人敢于问出。总之无论如何,他们都无法联想得到,这样年轻俊美又威赫十足的年轻男人,竟然会是那位前不久从坟墓里苏醒,亲自整顿了所有贵族秩序的祖宗。新郎全家受宠若惊到连嘴角的笑容都恨不得拿尺子小心翼翼地给丈量精准。而身为边缘贵族的斯舅妈则成了唯一一个有资格代表他们家族引导男人入场的人。新娘子握紧手里的手捧花,目光在看到来人时几乎是瞬间僵凝。少女漂亮的乌眸上映入着教堂入口处不规则的彩色拼块玻璃,以及从大门外进入其中的俊美男人身影。就在前不久,他们才还在一张大床上挥汗如雨地缠腻过。再次见面却在新娘与别人的婚礼上,这听上去多少都有一些荒谬。知虞掐紧指尖,尴尬地想,这也许是个巧合而已……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今日朝他们走来的新娘很美。美到窒息这种形容听起来很夸张,可在看见她第一眼的那瞬间,总会有人忍不住轻轻屏住呼吸,想要打量清楚她的美貌。连那眼睛生在头顶的刻薄公婆们都能满意,可见她今日怎么都是不差的。可落在男人眼中,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披散着潮湿美丽的乌发,被他攥在掌心里近乎融化的模样。越是颠簸得厉害,她的啜泣便越难忍住。最后只能哭着求他。求他别那么重、那么用力……而床榻也会像书里说的那样,湿透得很快。他不仅不会因为这种情况而感到不悦,反而只是发觉自己经过改造后的蛇性竟然还是很深……“请问您喜欢什么样的居住环境?”从老者嘴里得到这位主人也许会在这里落脚的消息,斯舅妈作为在场唯一的贵族,立马作出微笑状,上前来恭敬地询问这位高贵的来宾。哪怕他并不一定入住,但为他准备合宜的院子,这是他们身为下位者最基本要献上的礼仪。男人淡色的薄唇抿合,没有开口。他旁边的老者乜了斯舅妈一眼,语气轻蔑道:“请让纯洁的新娘子过来说话。”言外之意好像在嫌弃斯舅妈又老又磕碜。斯舅妈脸上微微尴尬,却又不敢做出失礼的神态。贵族们总是多多少少有些奇怪的癖好……譬如连说话都只和那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开口,在这里竟然也都算不得什么特别。旁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意外。新郎亦是不安地推了推身侧想要装死的少女。知虞顶着满满的压力再不能若无其事,在一群人眼神催促下只好不甘不愿地离开了新郎身边。她缓缓走上前,替代了斯舅妈的位置,在离对方很近的地方,语气颇不自然地开口问道:“您一般……都喜欢什么样的环境?”男人审视着她,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喜欢蛇的生活环境。”知虞:“……”她原打算问完这句话就快速退后到不显眼的位置,将这些局面交由别人来面对,好让自己彻底置身事外。偏偏,他像是故意般。可在他再端严不过的冷漠面庞上找不出半分故意的端倪。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他,“那蛇一般都喜欢什么样的居住环境?”男人对她道:“蛇一般都喜欢潮湿。”他说话时,银灰眼瞳盯着少女那双闪躲的雾眸。“越是温暖,越是潮湿,就越喜欢……”就像那天……她潮湿温热地浇了他满身那样……低沉而又轻微的声音好似只能让知虞一人听见。可少女却不知听到了什么,忽而涨红了面颊,不由脱口而出,“你……你住口……”即便她的声音不大,但因为情绪的波澜起伏,而没能控制住。虽然也仅仅就说了这几个字,可还是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斯舅妈更是瞠目结舌,随即快速上前来赶忙指责她道:“该死的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和……和这位说话。”还不待新郎一家反应过来流着冷汗赔礼道歉,这时男人清润的嗓音便不轻不重地打断了他们的慌张无措。他摩挲着手杖上的红宝石,偏头缓缓询问道:“婚礼还要继续吗?”男人的问话落在那些人耳中,像是善意又具有礼貌的提醒。
不要因为他而耽搁了一对新人的喜事。而落在知虞的耳中,更像是一种温柔的威胁。这样……你还要继续吗?他只是说说而已,她就脸红得要滴出血了。再继续下去,他要是做了些什么……她还受得住吗?新郎一家受宠若惊,赶忙将婚礼的进度重新拾起,“继续,我们继续……”这时候,斯母收敛不住嘴角的笑,更是格外大胆地提出提议,“不知能否请您充当他二人的证婚人?为他二人念出婚礼誓词?”证婚人往往是当天在场最为德高望重之人,如今有这样的人物在,自然谁也越不过他。但这个大胆的念头还是够叫这妇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一百回了。更何况一般人都不会像斯母这样敢于提出这种无礼要求。可越是这样,越是注重礼仪风度的人反而不会拒绝。一旦有这样的人物能替他二人证婚,往后他们斯家就不光是在平民面前横着走了,便是贵族也都能跻身其中。原以为会被委婉拒绝。但出人意料的是,男人竟然答应了。他走上前时,手里的手杖不经意间碰到了新娘的腿侧。那种尴尬的误触就像是他的长腿无意识地挨蹭过她一般,很是怪诞。好在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短暂到几乎无人发觉。即便如此,知虞都后背紧张地沁出了冷汗。斯舅妈连忙再次挤上来道:“还请您到前面的台子上去。”男人冷冷拒绝,“不必了。”斯舅妈诧异,“就在这里?”原证婚人将写着证婚词的贺卡奉给了老者。男人漫不经心地从老者手中接过,随即在万众瞩目下对着新娘缓缓发问。“请问新娘……”问出的话却并不是“无论生老病死”的经典开头,而是……“你要嫁给别人……”“是想要我当着你丈夫的面,每晚都同你偷丨情吗?”知虞:“……”她瞬间头皮发麻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甚至都不敢看向旁人的脸色。可男人看着那贺卡上抄录着古老地球上流传下来的一些感人誓词,只是继续开口。“养两条狗可比养一条狗要辛苦很多。”“而且另一条狗会很是霸道,不准你碰别的狗一下……”“就像你挽着别的男人手臂这样。”知虞眼睫轻颤,立马就心虚反驳,“我没有……”说完,她就瞬间耳根滚烫。她……她刚才的确是挽着新郎官的手臂。所有人都看着呢……“很好。”对方听到她心虚否认的话后,反而神色微缓。他语气渐渐温柔了下来,“还能当着我的面睁眼说瞎话,那就说明你在乎我……”一旁的斯家人们简直如遭雷劈,终于才开始意识到事情哪里不太对劲。“等……等等……”最先反应过来的斯舅妈撕扯着手里的折扇,率先震惊无比地开口发问。“她竟然勾引过您吗?”她又气又怒,可却半分气怒都不敢冲着这位始作俑者发作。反倒脑筋转得飞快,更加恭敬小心翼翼地从旁说道:“可她这么淫丨荡,怎么配得上您?”一切的罪恶绝对不会是上位者的罪恶,更不会斯家的罪责。那么只能是这个少女无耻犯下的错误了。可男人却丝毫不给斯舅妈半分眼神,只缓缓说道:“她只是犯了一个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错,我原谅她了。”也许是巧合,这句话与几分钟前,斯舅妈高高在上告诫过少女的话一模一样。只是“犯错”的主人从她的好侄子变成了少女。斯舅妈脸上又青又白,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般说不出话。全场更是一片微妙的寂然。知虞:“……”她脑袋瓜此刻嗡嗡作响,既无法回答他,在他这条狗和另一条狗中间选一条的问题,也无法接住他后面那句话。她只是不由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立马终止这场婚礼。以至于如今尴尬到她想堵住他的嘴巴,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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