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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曲不是没见过人撒泼,可眼前这人着实吓着他了,那干瘦的模样,怒目圆睁,像是要取人性命一样。
他害怕,他想呼救,却没办法。
周围陆陆续续地有人被吸引了过来,此刻那人已经坐在地上指着夏小曲给众人哭诉:
“大家看看,这就是我那好侄儿娶的郎君,没大没小的,我不过见他在别人家地里偷偷摸摸的样子觉得不太好,好心提醒了下,结果他就动手打人。”
“知道你们家里穷,吃不上饭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别人地里偷东西啊,还好是我发现得早,及时制止了你,结果你却殴打长辈,你……”
周围有不清楚事情原委的人信了他,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拍着后背安慰:“马郎君你别伤心了,孩子一时想不开走错了路也是有的,慢慢教就是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夏小曲急了,嘴里啊啊地呐喊着,手里快速地比划,想要告诉大家事情不是这样的,却发现无济于事。
没人在意他,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马郎君哭得伤心,抽抽搭搭地跟安慰他的人诉苦:
“吴二哥你不知道,我这侄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要和我们断了来往,前日我在家中做了好大一桌菜,让他大伯特意送去祝贺他们小两口成亲的,结果两人把他大伯给赶了出来,你说我们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吃力不讨好。”
“也不是我说嘴,你们说说,我们同他是一家人,他们小两口吃不饱难不成我们还会不管吗,至于让他郎君去地里偷别人家的菜吗,我好心劝了一道反成了我的不是了,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些人纷纷点头,觉得他说得对,再次看向夏小曲的时候眼神都带了一丝异样。
不是这样的,他骗人!
夏小曲站起身来将菜篮倒举在空中,示意自己刚出门,篮子里什么都没有,然后着急忙慌地卷起袖子把胳膊上被掐红的地方拿给他们看,却无人在意。
他们只顾着会说话的马郎君。
“地里的活都干完了是吧,你们一个两个的闲出屁来了,大清早的跑这儿来欺负我的夫郎,真是活腻歪了。”
程天石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夏小曲抬头望去,却看见他拎着一把锄头从最高的田埂处直接跳到了地里,眨眼之间便来到了自己身边。
“妈的,马苏芬真当我不敢弄死你吗?”
程天石一只手便将锄头锄进了他们站着的那截田埂上,力气大得甚至将锄把都塞进去了一截,马苏芬被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一群傻逼,眼睛瞎了看不见我夫郎在说话?他说他的篮子是空的,他说他没有偷东西你们看不见?”
“他说他手上有伤,又指向了马苏芬,肯定是马苏芬欺负了他,你们都他妈瞎了逼眼,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天石啊,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为什么要欺负你的夫郎?”
马苏芬还在惺惺作态,夏小曲急忙将胳膊伸出去,指着那被掐红的地方哼哼,摆明了就是说他欺负人。
程天石心疼地抚着夫郎的手,脸都气黑了,咬着后槽牙对马苏芬道:“我好不容易娶来的夫郎,就这么让你给欺负了?”
话音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马苏芬就被一脚踢飞了出去,谁都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动手。
“程天石,你怎么敢的,他可是你的长辈啊!”
吴老二立马将人扶起来,指着程天石责骂,好像被踢中的人是他一样。
程天石看了看眼前这群人,都是往日里和马苏芬走得近的。
尤其是那个吴老二,抱月村的老光棍,一辈子没娶媳妇儿,村里的娘子郎君都躲着他走,偏偏马苏芬和他来往密切,惹人闲话,但不知两人使了些什么手段,竟能让程大伯完全不计较这事儿。
“什么长辈能霸占弟弟弟媳留下的田地,让一个孤儿差点饿死?”
程天石望着马苏芬,冷笑道:“要不是有我五姑在,只怕我今天都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这个长辈动手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这叫什么话?这叫大实话,你们几个也不是刚来抱月村的,我就不信当年的事你们不清楚。”
程天石说完之后顿了顿,望着对面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字一句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前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过都行,但现在我有夫郎了,我想好好过日子,所以奉劝你们说话做事都掂量着点,否则我一定拧断你们脑袋。”
马苏芬还想梗着脖子多说几句,但是看着程天石那一身的腱子肉,还有那不讲理的蛮劲儿,心里真有些害怕了,赶忙摆摆手道:“不提了不提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夏小曲听着这话不对,不由得靠近了一些,紧紧抓着程天石的袖子,心里又气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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