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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鹤守玉:“……”
老鸨闻言愣了一下,而后眉开眼笑,乐出了声,“她方才可戴着面纱呢,这都能看出来么?公子真是好眼光,方才那位呀可是我们水云汀的头牌,柳如烟柳姑娘。只是可惜——她这几日已经被一位贵客包下了。”
“哦?是谁啊,我们出双倍的价钱可好?”赵玉妗试探问道。
“那不行,买卖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了。”老鸨摇着扇子道。
“那五倍?”
赵玉妗开出的价码的确不低。
老鸨脚步微微一顿,推开了厢房的雕花木门,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解释道,“真是不好意思了公子,不是奴家不愿意挣钱,而是……不关钱的事。这个钱,奴家没胆子挣。”
没等赵玉妗说话,老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而后看着二人进了厢房入座后,又匆忙道,“茶水已经烧着的,二位公子先稍坐片刻,奴家去去就回。”
门被老鸨从门外轻轻掩上,等到她脚步声远去之后,赵玉妗连忙走上去又闩上了门,一楼大堂内姑娘们犹如黄鹂出谷一般的悦耳笑声与酒杯碰撞的声音被渐渐隔绝在了门外。
赵玉妗环视了一眼屋内,地面上还残留着些许水渍,显然是刚洒扫过不久。
厢房内的古香雅致,书案、古琴与摆着各式各样摆件的博古架一应俱全,桌案之上摆着一只精美的紫檀镂空香炉,其中不知燃着是何香。
这里每一件物品看上去都价值不菲,怪不得人人都说水云汀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最显眼的要属那张缠丝黄梨木榻,卧榻外是一层布料极佳的绛紫色纱幔,做工精细。
厢房内两扇雕花的支摘窗紧闭着,乍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方才那老鸨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吗?”
赵玉妗收回打量的视线,走到鹤守玉身旁入座,只见他比起方才要显得轻松自如许多,就连原本绷着的脸也一并放松了。
鹤守玉垂眸静静听着赵玉妗说话,从善如流地拿起桌案上摆着的上好饼茶,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将饼茶碾碎放进茶盏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都搞不定,只能说明那人他们得罪不起。恰好太子又来了这里……”赵玉妗蹙眉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方才上楼时有一女子和我们侧身而过,你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
一旁的茶炉正在烧着水,鹤守玉不紧不慢地将水缓缓注入茶盏中,茶末与水交融在一起,他又拿起一旁的茶筅慢条斯理地点着茶,茶末上浮,冒出袅袅茶香。
鹤守玉点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他薄唇微启,说出三个字——
“龙涎香。”
“这龙涎香倒像是还混着几种香料调制成的,之前东宫里就熏的这种香,味道闻起来格外特别,太子最爱的就是龙涎香,日日都要命宫人熏衣,就连穿的靴子也不例外。”
赵玉妗想起有一日入宫正好碰见太子,不知其为何一脸喜气洋洋,还邀请她去东宫一同用午膳,一进东宫的殿门就闻到一股奇异浓重的芳香。
地面上摆着几个薰笼,宫人皆埋头熏衣,那味道扑鼻而来,熏得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可太子却好似毫无察觉,看着她很是疑惑——
“皇妹怎么了?”
“皇兄这是在熏什么香?”
“特别么?是不是与以往不同了?”太子满意地围着那几只薰笼走了一圈,面色得意,“昨日父皇赏了我一小块白色龙涎香,此物被称作海上浮金,自然得物尽其用。这可是孤专门令人连夜调制的香方,又加了沉香、龙脑香……如何,好闻吗?孤倒觉得还有些淡了。”
赵玉妗沉思着,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怎么都说不上来。
鹤守玉默不作声地将茶盏推到她的面前。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那杯茶,却被鹤守玉轻轻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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