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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就更不值得费心了。未了,槐月问道:“吾成亲的消息可走漏风声了?”
“目前尚未。”但是江侍卫不敢保证日后不会,探子们打探消息的功力是不分上下的。
槐月也清楚这一点。“能瞒多久便瞒多久。”让他们知晓应该也无妨,他不过是多了个妻子,对未来王位的定夺应无阻碍,而且飞燕是金氏皇朝的二公主,其身份对他而言有利无弊。
思及此,飞燕那黯然的神情仿佛又出现在眼前,槐月顿时心浮气躁。
“若无别的新消息,你可以走了。”
江侍卫离去后,槐月边走边思索着。
他在心浮气躁些什么?一切都很完美顺利不是吗?
公事上,侍卫长一职,他可说是担任得轻松愉快,游刃有余。
同僚间,他适时展现王者风范,不仅手下的侍卫相当听命,连别的侍卫长亦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一没人道二,他说向东走就没人敢往西;左邻右舍问,老老少少都和和气气的跟他相处。他没有理由感到心浮气躁吧?
更不用说在家中——
刚推开木门,槐月便看见飞燕正在桌前摆碗筷,一见他回来便立即迎向前,完全一副以夫为天的贤妻模样。
“相公,可以开饭了。”
不,他心浮气躁,不想吃饭,而是想……
飞燕柔顺地任由槐月将她拉到床边。
知道他想做什么,她静静地开始为神色紧绷的他宽衣解带,十指笨拙地拉开他的衣襟,然后以唇含住他胸前的坚硬,轮流舔吮。
槐月的气息因欲念而变得粗沉,定睛看着她继续往下舔吮,腹下的熟铁因她小手的爱抚而硬挺,让他忍不住呻吟。
听见他的呻吟声,飞燕便站起身,迳自褪去衣裙,裸身躺上床榻,双腿曲膝敞开,双眼却牢牢紧闭。
槐月默默瞪着她这般温驯的模样,仿佛说着“相公请用”的姿势,终于明白自己在心浮气躁些什么。
很明显的,他把飞燕“调教”得非常乖顺,乖得过了头,已经丧心失魂,成了任他摆布的布娃娃。
他要她忘却贵为公主的身份,于是她不再自称“本宫”。
他要她像一般妇女操持家务,于是她学会了洗衣、煮饭。
他要她臣服在他身下,于是她变成了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荡妇。
这就是他要的不是吗?那他心浮气躁些什么?
怒火欲火齐飙。槐月一上床便欺至她的双腿间,进入她体内,重重地一顶。
“啊!”这冷不防一下的撞击,她的双峰跟着晃动,可是双眼仍牢牢紧闭。
难道,她这样紧闭双眼是想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恶梦?
这个想法激怒了槐月,连续用力地在她体内捣弄。
就算这个时候已疼得皱紧双眉,飞燕仍不敢喊疼,不断承受着他粗鲁的力道。
“不痛吗?会痛就喊出来。”该死,他知道自己正伤害着她,但是她为什么不挣扎,不反抗,甚至不出声抗议?
他的大手粗鲁地抓弄她胸前的浑圆,用力拧掐,她仍咬着牙;他蓄意拉扯着两朵蓓蕾,她痛苦地张开嘴,依旧无声;他俯首重重吮咬她的耳垂和颈侧,还是无法换得她一记痛呼。
“该死!”是恼也是羞,槐月再也无法面对她这副委屈隐忍的神情,将她翻转过身,双掌用力握住她的腰,热铁冲进她俏臀的嫩缝。
“呜!”终于如他所愿,飞燕哭喊出声。
但为时已晚,他已然疯狂,双掌掐着她的俏臀,强迫她承受熟铁无情的进出,十指在她臀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呜……不……不要了……”她试着往前爬,却立刻被身后的他一把拖回去,改为搂抱在怀的坐姿,熟铁在她体内变得更硬、更大。
在最后一阵激狂的捣弄下,飞燕晕死了过去。
细致的女性肌肤上,有着一抹又一抹深浅不一的红痕。
男子的大掌轻拂着,昏迷中的人儿则瑟瑟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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