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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呐喊出声,上半身猛地往上挺仰,姿态妖媚,更多蜜液从她的腿间滴落。
“真是甜美。”撤出长指,槐月将蜜液抹上她的嘴,再俯首吻住她,与她一同品尝甜美的滋味,同时,一直抵在她臀后的熟铁亦一寸寸挺入她窄嫩的细缝中。
随着他的占有,她咬唇拧眉,直到他完全进入她体内,当她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就立即展开欢爱的律动。
满满的挺入,令她半疼半兴奋地呻吟着,再加上他一直逗弄着她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有如一摊软泥,随时都会融化在他怀中。
“等等。”熟铁仍在她臀后捣弄着,可是他竟又俯身贴在她的“不够,还不够!”
他着魔于这种反覆的律动中,直到体内的欢愉愈攀愈高,腹下抽紧,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火热的欲望。
身子软软地倒下,飞燕四肢绵软,臀缝与花瓣艳红肿胀,满满的都是交欢的痕迹与爱液。
终于结束了,原本累极地合上双眼,飞燕在被他翻过身子且分开双腿时惊醒。“嗯?你不是……”
“不,我一点都不累。”再度挺立的熟铁在她的花径外来回轻戳、撩拨。
“可是、可是我累了!”她几乎哀号。
“放心,我会帮你恢复体力。”槐月勾起笑承诺道,热铁已经挺入她的花唇中,再度享受着花径柔肌的绞弄。
“这样我是要如何恢复体力啊!”
“小燕子,你跟槐小子相处得还好吧?”三姑六婆最爱探听消息了,不过这当然也是因为关心,要不刘大婶也不会主动询问。“前两天瞧你怒气冲天的模样,不知道槐小子是怎么惹你生气的,后来他有没有向你赔罪啊?”
“呃……有。”如果说让她累得几乎下不了床也算是赔罪的话。
“那就好。呵呵,虽说丈夫是我们女人的天,可是男人没我们女人也是不成的,所以我们女人也不能太示弱喔。”关心之余,刘大婶还很好心地提供过来人的经验叮咛道。
“女人不能太示弱?”这倒是飞燕不曾听过的说法。
她以往之所以喜欢女扮男装,想当男人,便是觉得当女人实在太过柔弱,容易吃亏,不若男人来得强劲,可是,刘大婶却告诉她女人不能太示弱?
这言下之意是,“女人强吗?”
“呵呵,女人当然强啊!”刘大婶有着她自己的一套见解。“男人下田,女人也能下田,可是女人能生娃娃,男人行吗?光凭这一点,女人就强过男人啦!”
是这样吗?“若是女人强的话,又何必服侍男人?”
“呵呵,傻小燕子。”刘大婶笑着指点她,“你只要服侍男人,男人便会听你的话,为你做任何事,这样不是省力多了?”
“是吗?”飞燕的兴致来了。“那……要如何服侍男人?”
是夜,值班一整天的槐月回到家。
“相公,你回来了!”飞燕盈盈笑着,上前迎接他,“想先沐浴还是用饭呢?”
“呃,吃饭。”这情况让槐月觉得颈后寒毛直竖,谨慎地回答,在菜色丰盛的餐桌前坐下。
“好吃吗?”飞燕服侍他吃饭,替他夹菜舀汤,显得非常殷勤。
咦?这下子不仅颈后寒毛直竖,槐月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之后,连他在沐浴时,飞燕也不停问他水够不够热,要不要替他擦背。
这当中绝对有什么古怪!浸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深灰色双眸半眯半合,打量着飞燕一脸急切的神情。
“过来。”槐月在热水中朝她勾勾手指。“你不是想帮我擦背?干脆就一起洗吧。”
“可是我的衣裳是干的。”飞燕正犹豫着,他就突然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水花,哗啦地洒了她一身。
“这下不就湿了?”
“你……”飞燕气极,张嘴就想骂,但立即忍住。喔,不行,如果现下骂了出来,那她一整晚的“服侍”不就白费心思了?
“我还是站在外面帮你擦背,这样比较……”
这回,不等她把话说完,另一阵比方才更大的水花直接泼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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