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更惨的是……
“嗝!”我打嗝还停不下来!
心中无比失落,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视野里忽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了那盒安全套。
“尺码不对。”
我怔怔抬头,雁空山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愿”的痕迹,将那盒东西随意地丢到茶几上后,没有一丝停格地凑过来吻我。
虽然都是吻,但我能明显感知出这次的吻与之前那些的区别——他好像再也忍不住,要把我吃掉了。
在事情进一步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我分出最后一点理智建议他:“去**……好不好?”
雁空山顿了顿,将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似乎也觉得客厅不是一个合适的场所。
正想起身,下一瞬,天地倒转,我整个人都被雁空山扛了起来。
一声惊呼压在喉间,我赶忙捂住嘴,怕将雁晚秋吵醒。
“都说了这里隔音很好,秋秋不会醒的。”雁空山稳稳步上楼梯,嘴上说着不算安慰的安慰。
他力气大得惊人,竟就这样把我扛进了屋。而被他这一吓,我打嗝的毛病倒是好了。
这件事我之前也有了解,我知道它并非全然的“爽”。在一开始,它甚至会带点疼痛。
但我没想到会这么痛。
我就像一块任人摆布的木柴,锐利的斧钺将我从中劈开,裂痕往下延续,使我彻底裂成两瓣儿。
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挺能忍痛。
哪怕幼小时生病去医院打针,我都很少哭泣。
我太高估自己了。
这种直接作用到“命脉”的痛,实在不是说忍就能忍住。我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胡乱想着这世上还有没有别的痛能与之相比,想到之前有一次不小心扯到蛋。那种突出的锐痛,与现在这样绵密的钝痛,我脑子现在不太清楚,一时也分不出个高下,但就价值来看,扯到蛋还是差点意思。
“阿山,好痛啊……”我忍到浑身都在颤抖,最后实在忍不住,向雁空山求助。
虽然已是十月,青梅屿上白天却仍旧温度很高,夜晚要好些,但也有二十七八度。大多人家睡觉不再开冷气,而是选择开窗通风。
可我和雁空山要做的事没办法大开窗户。我们只能将门窗紧闭着,任由相贴的肌肤闷出一层层细汗。
“乖孩子,别哭。”雁空山撩开我的额发,将轻柔的吻落到眉心与眼尾。
我想说我没哭,那可能只是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可一张口,发出的却是像猫叫一样的痛吟。
雁空山不断安抚我:“很快就舒服了,乖。”
虽然我作为男性只有十九年,但我很了解我们这个物种,一般这种时候说的话都没有什么可信度的。
我以为他是在说大话,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种事就是这样不舒服的,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可渐渐的,雁空山似乎掌握了诀窍,加上我也适应了他的存在,不舒服的部分一点点消弭,爽的地方开始突显。
“棉棉……”
他细细吻着我的脖颈,有几次我以为他要狠心咬下去了,最后却只是轻轻吮吸。
面对他的攻势,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我紧紧缠着他,不断叫他的名字,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