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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片心意,小娘子你就应了呗,王员外甜点铺的甜点多贵啊,你不去,我都想去。”
“进去就能任吃,吃到撑都可以,多少人想要名额都要不了,你们还犹豫啥呢。”
有人还问林阅,“公子可要出让名额,我愿意花钱买?”
林阅摇头拒绝。
宜姐儿扭头看了赵如璋一眼,见他皱着眉头纠结不已,轻声道:“璋哥哥,我也想吃甜点,不如我们就跟林公子一起吃吧。”
随着宜姐儿话音的落下,沈春宜突然惊醒,睁眼看向窗外银白色的月光,久久不能回神。
许久,她突然感觉凉意从脚底板往上一路蔓延,直至头顶。
刚才梦里宜姐儿穿的衣服和昨日一模一样,明显是昨日该发生的事情,可是因为她的阻挠,事情变了个样。
若她继续插手,是不是就意味着梦境将不会再有预知性,可是她还没有找到凶手!
若她不能在宜姐儿遇害前梦到凶手,那这梦将没有任何用处。
沈春蕙后悔了,她不该过早插手宜姐儿的事情,她应该在梦见凶手是何人之后再做出行动,这样才能避免宜姐儿人头落地的结局。
只是,她已经插手了,后续的事情……
沈春蕙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恍然回神。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分析这段时间做梦时日间会做些什么,见到了什么人,想要找到做梦的契机。
在她发烧之前,梦境都是有规律的,三日一做,但都是同一个梦,她受凉病了之后,梦境开始改变,有了进展,也变成了不定期的。
病了后第一次,日间没做什么,但见到了谢端,梦是第一个梦的后续,梦里只有宜姐儿和谢端;第二次,赵如璋旬休前一晚,梦里只有赵如璋和宜姐儿,第三次,见到了谢端,也见到了赵如璋,梦是第二个梦的后续。
做梦那日不是见到赵如璋,就是见到谢端,是不是只有见到他们俩才能做梦?
不对,有一日她见了谢端,也没有做梦。
难道是要宜姐儿在场才可以?
沈春蕙打定主意,她要每种可能都试一试,看看是不是她想的这样。
夜间想太多,脑瓜子会痛,早上起来,沈春蕙的脑袋瓜子就突突突地痛,惹得她眉头紧锁。
沈春宜见她眉头皱得紧紧的,眼下还青黑,犹豫了一下,担心地问:“蕙姐儿,你昨日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你跟我说一下,是什么梦?”
“没有。”沈春蕙毫不犹豫地摇头,“明日就是品花宴了,我有些紧张,昨晚就想多了,很晚才睡着。”
见她神色无异,沈春宜放下怀疑,双手搂住她的肩膀道:“你要放宽心,不就一品花宴嘛,我相信以我和你的厨艺,就算不能夺得头名,也定能在前几的。”
“再说了,只要有贵人看上我们的厨艺,我们就算是又进了一步了。”
沈春蕙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啊,黑的都被你说成白的了,按你这么说,岂不是我们明日只要去了,就算赢了?”
沈春宜点头,“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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