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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大晚上的来找她。
是因为欲望上涌,需要找小姐纾解?
乔星纯走神之际,薄靳言的鼻尖甚至都已经顶到了她的鼻尖。
而他身上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也在同一时间灌入乔星纯的鼻腔。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即刻回过神,逃也似的去了洗手间。
她前脚刚走。
薄靳言的眼神就冷了下来。
他睨着笑容温和的厉枭,开门见山地说:“想不到,厉总竟是言而无信的人。”
“我和乔小姐很是投缘,随便聊了两句。”
“聊归聊,有你那么夸人的?”
想起厉枭那句“深不可测”,薄靳言就一肚子火气。
“什么?”
厉枭被问得一脸懵,他怎么不记得他夸过人?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离她远一点。”
“薄总,你似乎没有权利代替她,或者替她擅作主张吧?”
“我和她是领过证的关系,我没有权利,难道你有?”薄靳言说完,就径自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领过证?”
厉枭揣摩着薄靳言的话,片刻后突然笑出了声。
领过证的意思难道不是他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还来藕断丝连这一套,挺无趣
洗手间里。
乔星纯洗了一把脸,正准备往外走,胳膊就被薄靳言死死地拽住了。
“和厉枭到哪一步了?”薄靳言语气不善地问。
“薄靳言,你管的太宽了吧?”
“乔星纯,你自己看看,你这像话吗?先是答应了江枫眠的求婚,再又吊着霍西城,现在又跑来和厉枭玩暧昧。没有男人,你会死是吗?”
“没男人我还真是会死,而且和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止你说的这几个。”
“非要气死我,你才肯罢休?”
“我说的全是实话,不爱听就别听。对了,薄总怎么忘了提史密斯?昨晚,我差点就多了十几个炮友,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别跟我提昨晚,我恶心。”乔星纯挣开了他的桎梏,冷冷地说:“再缠着我,我就告你性骚扰。”
“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
薄靳言很少会在人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他紧紧地箍着乔星纯的腰,力气大得仿若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又憋着了?”
乔星纯以为薄靳言只想和她上床,声音更加冷漠,“我说过的,我不做你的生意。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可以给林小姐发条微信,让她赶来照顾你。又或者,会所里有很多愿意出台的女郎,你喜欢哪个?我给你找。”
“对不起。”薄靳言闷闷地说:“我不该那么说你。”
“没什么该不该的,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我没有。”
“搁这儿狡辩有什么意义?你胁迫我和你发生关系,这是事实吧?事后又试图用钱侮辱我,这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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