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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头也越来越低。“坐姿,又忘记了?”一双大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背,“背挺起来,抬头。”姚舒慢吞吞地抬起头,看向裴砚承。两人面面相觑。空气中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姚舒低头抠指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片刻后,裴砚承毫不遮掩地轻哂出声:“你的头发,怎么了?”“不小心剪坏了。”姚舒胡乱薅了薅刘海。“没剪整齐。”“我知道……”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指从耳后伸过来,好闻的柏松香味随着他的动作逸至她的鼻尖。他拿走了桌上的那把小剪刀。“我帮你。”姚舒轻轻睁大眼睛,出乎意料地看向他。没等她回答,裴砚承已经微微俯身,凑近了她,手指捻起一缕她的刘海。“闭眼。”姚舒闭上眼,因为紧张睫毛颤得厉害:“叔叔……你会剪吗?你不是拿我来练手的吧?”看不见后浑身的感官都变得特别敏感。男人身上略带辛辣的香料游转在她的鼻息间。即使她没有睁眼,也能感觉到此时两人离得很近。修剪时,冰凉的剪刀偶尔会碰到她的额头。裴砚承静静凝视着女孩儿白净的脸,睫毛犹如蝴蝶振翅轻轻颤动。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睫毛。姚舒一哆嗦,小声提醒:“叔叔,你小心点……别剪到我的睫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裴砚承放下剪刀,修剪过后的刘海总算没有刚开始那么参差不齐。柔软的刘海挂在前额,带了点浅浅的弧度,月牙儿似的。女孩儿娇小纤瘦,但脸上却带了点婴儿肥,这个刘海更显得她娇俏可爱。裴砚承的手掌盖在她的后脑,顺着发丝缓缓往下。手指穿过黑发,找到她颈后的那颗小红痣,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下。“糯糯,留长发吧。”他说。房间内寂静无声,只有窗外的落雪落下时细微的扑簌声。姚舒凝视着他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裴砚承不露声色松开她,提步往房门外走:“收拾一下,吃完饭了。”“好。”走到门口的裴砚承略略侧眸,姚舒正好从椅子上起身。她正巧逆着光。透过明晃晃的灯光,宽松的睡裙里,隐隐约约映衬出少女曼妙的腰部曲线。纤细,只伶仃一抹。男人插在口袋里手指缓缓收拢。无人知道,他藏在暗处的手背上,不知不觉经络尽显。-腊月二十八这天,裴家的亲戚来麓园陪老爷子一起过腊八节。楼下人声吵嚷,姚舒站在楼梯口却不敢下去了。在溪城她家没什么亲戚,过年的时候也不用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七嘴八舌。裴家的亲戚不少,喧嚷的饭厅里传来嬉笑闲聊的声音。她站在楼梯上挪不动脚步,有些害怕面对那些不认识的长辈。沉稳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姚舒回头,裴砚承正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站在高她两级的台阶上,从上往下睨着她,淡淡问:“站在这里做什么。”姚舒扭扭捏捏站在原地抠指甲,也不吭声。这时,有女人的笑声从饭厅传过来,也不知说了什么有趣的事,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裴砚承抬眸看了眼饭厅的方向,依稀猜中了几分缘由。往下走了一级台阶,伸手替她整理了下衣服。“怕什么,都是亲戚。”姚舒支支吾吾,说得很小声:“我都不认识……”“见了就认识了。”低着头的姚舒更加不安地抠弄自己的手指。裴砚承握住她绞在一起的手,拉着她往下走:“这些亲戚你早晚都要见面的,跟在我身边,不需要你做什么,只管乖乖吃饭就行。”两人刚走到饭厅口,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往这里看过来,偌大的饭厅内突然就噤了声。高大的男人牵着个娇小的女孩儿走进来,女孩儿穿着红色的毛衣,紧身铅笔裤,衬得一双腿又直又细。一侧头发别再在耳后,露出白净红润的小脸,乖乖巧巧地跟在男人的身边。一时间,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姚舒紧张不已,紧紧拉着裴砚承的手。穿着旗装绾着发的女人笑吟吟地走上前来:“这就是姚舒吧,小姑娘怎生得这么可人。”裴砚承对姚舒说:“这是表婶婶。”姚舒听话喊人:“表婶婶好。”女人眯眼笑:“这孩子真人讨人喜欢。”裴砚承拉着姚舒逐一介绍在场的亲戚,姚舒跟着他一一叫人。裴老爷子一直坐在餐桌的最上首,慢条斯理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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