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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告退。”
要是齐效知道太后不但帮不上忙,甚至要出卖自己,他会不会气得从地狱爬上来找太后报仇?
秦破道讽刺地笑了,收下令牌,换件衣服就奔赴薛霖桥的府邸。
冬夜萧瑟,暮色暗晚。
“驾!”
路上没多耽搁,秦破道准时来到了薛霖桥的府邸。然而,她搁老远时候,就能听到黄亦跟薛霖桥吵架。一到,秦破道就急匆匆往里面赶。
“干嘛呢你们?”
黄亦见秦破道来了,语气更加上扬:“大人,这绸缎不顺滑吗?用来做两件上好的衣裳不好吗??”
薛霖桥不顾自己爹娘也在场,也要跟黄亦争论:“我需要吗?我不会自己买吗?”
“不要脸,谁给你!”
秦破道无语到不想理会他们两个人,争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侧过头对薛霖桥的爹娘行了个平礼,介绍自己。
“我是霖桥兄的友人,平日常得他照拂,若你们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来我府上,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诶,好好好好。”
秦破道变戏法地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长盒子:“京城妇人最常戴的珠钗,不过一两,您可以放心收下。”薛霖桥的娘亲拘束地在围裙下抹抹手,生怕自己的污渍玷污了眼前的贵公子,反复擦拭好几次才敢伸手接过珠钗。
薛霖桥见珠钗的珠玉饱满光滑,钗子通体金黄,其纹路更是精雕细琢,又怎能以一两买下这珠钗,绝对百两打上。
虽然不能彰显富贵,但也能不失体面。
两个人都不把他的话放心上,赠那么贵重的物品,这笔人情债要他怎么还?
“霖桥,我当你是友人,不必见外。”
秦破道拍拍薛霖桥的肩膀,便自来熟地进去火房搬菜,丝毫不当自己是客人。
“臭小子,不赶紧去帮忙,愣着干嘛!”薛霖桥的父亲踹了薛霖桥一脚,转过头就对黄亦笑呵呵,“小儿,今年可有参加科举?”
薛霖桥腹诽:无语,老头还是那么爱两副面孔。
薛霖桥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着进了火房:“公主不来吗?”
“没跟她说。”
“为什么?你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说,有什么不能说开?”
“算了吧”
薛霖桥翻了一白眼:“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管你。”
几人围着锅炉,度过了一次祥和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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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破道刚从府上的地牢里出来,想去换件衣服,却听到前门一阵喧哗。
“谁在外面?”
侍卫拱手:“回大人,是长公主殿下和三公主。”
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来找她麻烦。
秦破道有点想掉头走人,假装自己没有路过这里。稳妥起见,她躲到大厅看不见的角落位置。
结果!!
“大人!”
欢楚求救似的大声呼唤,边走边喊,生怕没人发现秦破道的存在,而她的衣襟也在行走过程中扯开些许,露出大片春光。
秦破道瞥了一眼:跟林守没一处相似,倒是跟七皇子的喜好一个模样,不愧是西贝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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