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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她竟丝毫没有市井中人初入贵地时的惶恐与扭捏,无论是面对府中老人、曹管家、亦或是身份尊贵的二少爷时,全都不卑不亢,从容镇定,像是某个家到中路落魄后不得不出来做工的大小姐,令怀柔不禁刮目相看。
结果刮目以后,才发现自己看走眼了。
和怀柔同一个房间的丫鬟前几日被遣散出府,阿九被分到了怀柔的房间。
当天晚上怀柔回房,一推门,就看到这位姑娘懒洋洋地摊在椅子里,脱了鞋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另一条腿荡在半空晃来晃去,嘴里磕着瓜子,手里捧着个话本子,看得“嘿嘿嘿”一脸傻笑。
怀柔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现在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走这种狂野路线了吗?
看到怀柔回来,阿九把胸前挂着的布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瓜子往她面前一倒,颇为自来熟地说道:“回来啦?来,给你留的,别客气。”
然后她又把话本子在怀柔面前晃了晃,“这种话本写得可太有意思了,你这里还有没有?”
怀柔凑近一看这话本的名字,好家伙,《春闺帐暖鸳鸯戏》。
怀柔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好不容易习惯了阿九这种“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随时随地恨不得把脚翘到天上去,还喜欢看春宫话本”的行事风格,并且开始每天和她一起躲在被窝里读书“探讨学问”以后,却发现,这阿九,怕是在月影钱庄里留不了太久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阿九嘴上说得好听,活儿是一点儿不会干啊。
在她第三次给夫人洗衣裙时染上颜色,第二次把夫人的妆盒打翻,紧接着又把夫人的被子和床单缝在一起后,曹管家忍无可忍,勒令她以后不许再进入夫人房内,只给她安排了一些打水扫地,以及每晚帮老爷点香掌灯等最简单的活计。
若不是府中有二少爷罩着她,阿九怕是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三个时辰以后,估摸着前厅的宴会应该已经结束,曹管家在门口敲了敲她们的房门。
“阿九,老爷已经准备就寝了。”
阿九应了一声“知道了”,将话本藏到被窝里,抖了抖身上的瓜子壳,出门了。
这是她每天晚上的最后一项活计。郑月甫近两年来身体每况愈下,每日睡前需燃上特制的安神香,并且把烛火调到适宜的光亮方可入睡。
这活计原本属于和怀柔同住的丫鬟,如今自然落到了阿九的身上。
郑老爷的卧房门口,几名身着黑衣的护院严阵以待,见到阿九前来,自觉让开了两个身位。
阿九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郑月甫已经躺在了床榻上,他今日晚宴上喝了酒,似乎比平时入睡更早。房内的屏风后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木桶,是郑月甫每日睡前用来沐浴的。
此时,桶里的洗澡水已经凉透了。
阿九轻手轻脚地走进卧房,熟练地在床头的小香炉里点燃安神香。
然后,又将烛台上的两盏烛灯熄灭一盏,另一盏熄掉了其中的一根灯芯,只留下孤零零的一根。
床榻上的郑月甫,盖着被子,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已然熟睡。
阿九做完这一切后,又轻手轻脚地退出,回身将房门关好。
几名黑衣护院全程守在房门口,寸步不离。
回到自己房中时已经过了亥时,怀柔和阿九也打算更衣就寝。令阿九遗憾的是,自己至今尚未见到怀柔所说的那位样貌“惊为天人”的栾州贵客。
不过听闻他要在府中逗留几日,总会有机会一睹风采。
约摸着过了一个时辰,月影钱庄上下一片寂静,怀柔和阿九已经熄灯上床,一阵骚乱却从后院花园中传来。
“不好了!快来人呐!杀人啦!!”
接连几个房间中的灯火重新亮起,阿九闻声猛然睁眼,怀柔也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走,去看看。”阿九说完,翻身下床,提了一盏油灯,和怀柔两人一人披了一件外袍,奔出门去。
寻觅着声音,两人赶到后院花园的一处假山附近,几位拿着火把的家丁围绕成一圈,周围有更多的下人杂役陆续赶来,借着火把的亮光低头一看,众人忍不住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草丛里,赫然是一条从肩膀处被连根斩断的手臂。
待众人再仔细观察那条手臂时,才有人颤颤巍巍地说道:
“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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