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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把九娘送回屋,容铮一踏进自己的院子,便看见吴所畏举着一壶酒站在门边守株待兔。
“听阿珩说,你们这一路换了好几匹马,都未曾休息过。刚一进城又被我拉去万艳楼查案子,还聊,你不累啊?”
“累啊,我现在沾到枕头就能睡上三天三夜,”吴所畏给自己和容铮都斟满酒,一脸得意地晃了晃酒壶,“所以这不从上京给你带了壶我爹珍藏的秋露白,边喝边说,喝多了正好一醉方休。”
“说起你爹,咱们这位刑部尚书这次怎么大发慈悲同意你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
“这话说的,我们吴家可是世代忠良,我爹那人你也知道,刀子嘴豆腐心,遇上大事,他肯定站在阿铮你这边。”
吴所畏喝了一口酒,沉声说道:“不过这次,主要也是朝中风向隐隐有变。”
“皇陵出了差错,父皇肯定生气,但杨贵妃和镇国公尚在,又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别装不知道,罗珩肯定已经告诉你了吧,这趟圣上钦点来湖彻查皇陵一案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肖闻起也来了。”
容铮听到这个名字,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面色上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肖大人是御史中丞,湖州这边一直由杨家那位江南道监察御史把控,此番查证,让肖大人前来自是再正常不过。”
“正常不正常殿下心中有数,我只知道,离京前夜,皇上可是单独召见了他很久。”
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吴所畏哂笑着转了转酒杯,眼神颇为认真地盯着前方一点:“阿铮,其实不管是我还是肖闻起,都不是这盘棋的关键。这棋局走向如何,当真要看对弈之人是否有落子无悔的心。”
见容铮沉默,吴所畏也没再多说,随口换了个话题。
“昨晚我看你和那叫九娘的小姑娘一唱一和的,怎么回事?你来湖州也没多久,还遇上田螺姑娘了?”
“什么田螺姑娘,人家可是仙女,下凡来找如意郎君报恩的。”容铮也呷了一口酒,把自己和九娘的事挑着重点讲给了吴所畏听。
“不是,就这?你好歹也是大历太子,咱这么多年不说见多识广怎么也算是见招拆招活到现在吧,就这么相信一个来路不明满口胡话的小丫头?”
容铮眨了眨自己的狐狸眼,端的一脸无辜:“你担心的都对,阿珩也这么跟我说过。但我也不知道,好像冥冥之中就是想相信她,很奇怪吧?”
“我看是你脑子很奇怪吧,这种丫头京城满大街都是啊,有哪里特殊吗?”
“怎么满大街都是?她好歹救了我几次,特别是皇陵那天,要不是她冲过来,我的腿定是保不住的。而且,她不过一介孤女,却知道朝中诸多密辛,知道这么多还一直撺掇本宫去和杨家硬碰硬,你就不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刚说错了,傻成这样的丫头是不多见,殿下算是捡到宝了。”
“所以,她为什么想撺掇你和杨家干上?”
容铮笑着看了他一眼,笑意不达眼底:“这有什么为什么,你们不也都想撺掇我和杨家干上吗?”
杯中酒见底,容铮抬手要给自己再倒上,酒壶却被吴所畏按住了。
“阿铮,我和他们不一样。”
“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你自是知道的,我对下棋不感兴趣。这辈子一直待在大理寺破我的案子,回家和我爹我哥斗嘴,出门能拉你饮酒作对,我就死而无憾了。”
“之前我以为殿下也会一直躲着那棋局,但昨晚我看殿下落子的样子...殿下,别人怎么想的并不重要,殿下还是要多看看自己的心。”
自己的心?容铮闭了闭眼,心头那只雀鸟似乎又在躁动。
自己生在皇家,三岁被封为太子,母后离世,父皇不喜,自己也乐得做个掩耳盗铃的泥人太子。
看上去这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来选,但或许,真的是我一直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心?
两人喝的酩酊大醉,第二日竟是九娘先在马车边等这二位大爷出门。
跳下马车看到义庄两字的瞬间,九娘感觉身边这位大理寺少卿的眼睛里散发出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激动。
等见到那两具焦尸,这股激动已经转化成了吴所畏的肢体记忆,只见他穿围兜戴覆面掀开白布手起刀落,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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