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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瑶见裴贺有些吃痛的样子,微微松了些力道,随后右手手向下滑去,抚摸过裴贺的下颌,捏住了他的下巴。
“不要太嚣张,我既然能救你,也随时能要了你的命。”
裴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感觉到谢宜瑶的手指关节正顶着他的气管,仿佛只要她愿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脖子拧断,像拧死一只鸡一样。
人生在世十七载,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北方那些狐假虎威的兵将、仗势欺人的富家,都没有一个像谢宜瑶一样,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不会让他觉得愤怒、不平,不会让他想要反抗,反而是……想要臣服。
好在很快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屈服于她——南朝的公主,他的“杀父仇人”。
但他确实是曾经小看了她,本来当他听说裴如之的死讯,知晓阿父是前往南国刺杀公主,失败后被下令处死时,他以为阿父的失败或是因为皇帝父亲对公主的保护,亦或者是他自己的疏忽,现在想来却觉得未必没有这位公主本人的手笔在其中。
想到这里裴贺对于自己准备示弱的一时选择更加心安理得,他是身不由己,他现在斗不过这个女人的。就算她真的贪图自己的美色又如何,忍一时风平浪静——
谢宜瑶刚一放手,裴贺就摔在了地上,全靠右手手肘撑住才没全身躺倒,或许是因为跪久了腿麻,又或许是因为公主提着他太久,也或许是自己示弱的心理在推波助澜……
方才下巴和气管上的触感仿佛还历历在目,裴贺趁势咳嗽起来,好像谢宜瑶这一套折腾下来,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谢宜瑶有些讶异,虽然她看这人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但也不至于这样一推就倒吧?
见公主不说话,裴贺也不好继续他的独角戏,连忙整理遗……仪容,起身跪拜,额头生生抵着地面谢罪:“某一时糊涂,冒犯了殿下,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完,狠狠地磕了三个头。
这下换谢宜瑶为难了,她本就确实有看上裴贺的容貌,现在瞧他额头上的红印,难免有些心疼,因此也没追究裴贺这“大起大落”的态度,只当此人是没见过世面,一时怕了,和那程莫是一种人。
至于裴贺心里那些弯弯绕绕,自然是想都不曾想到,也不屑去想的,她根本不怕裴贺有异心。
“起来吧,我就嘴上说说而已。”谢宜瑶语气软了些,好像是真的怕裴贺被吓着似的。
裴贺磕头谢罪的时候,门外守着的几个侍女也都听得一清二楚,那门打从裴贺进来就没关严实,灵鹊则守在门边。如今听谢宜瑶没动怒,才无声地看向谢宜瑶,后这样一个眼神灵鹊便会了意,走到屋外还把门好好关上了。
“你们几个,到院子外头守着吧,这里有我就够了。”几个侍婢都知道灵鹊的话就是谢宜瑶的意思,不敢有他。
听到侍女们远去的脚步声,谢宜瑶才开口说道:“起来吧,总不需要我亲手扶你吧?”
裴贺听了这话,知道谢宜瑶是在给他台阶下,连忙起了身。
谢宜瑶没有邀请裴贺和她并坐,而是让他席地而坐,这能让她保持俯视裴贺的状态,她自然而然地习惯于这种状态,仿佛她天生就是要高于别人的。
“你方才说你有取字,是谁给你取的?父兄还是师长?”
“回公主殿下,这字是我自己取的,也没有什么深意,不过是取了‘贺’字之义罢了。”
谢宜瑶一边听着,一边拾掇着棋盘上的棋子,将它们按黑白分类好,裴贺也不知道她也没有听进去。良久,她才说:“嘉言要顺口些,我以后便这么喊你了。你既能给自己取字,相比也读过一些书吧?”
裴贺惊讶于她的敏锐,仿佛自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殿下猜的不错。不过我自幼家境贫寒,没有财力供我读书,所以只不过在闲暇中略微读过几卷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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