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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递到祁时津面前的项目,除了《随时ONCALL》之外还有其它很多,他并不是非选这个节目不可,陈永山算是说对了一半。
祁时津敲定《随时ONCALL》确实存了别的心思,但绝对不是像他说得那样,什么乱七八糟的,想要当盛观音的老板。
盛观音的老板,祁时津早在几年前就当过了。
他每个月付她工资,最后换来盛观音用尽力气的一巴掌,甩得祁时津头脑空白。
早早预订好的烟花接连升上空中,漆黑的夜幕像被烫出一个接一个的光点,在视网膜里留下彩色的残像。
而面前的盛观音死死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汪汪的眼泪,散发着微弱的光,悄无声息地沿着腮边滑下。
明明是他挨了盛观音的一巴掌,可眼前的场景看起来反倒像是祁时津欺负了她。
祁时津看着手边的玻璃杯出神,没注意到众人自然而然沿着陈永山提起的话题说了下去。
有人很快拿起手机调出了那档节目,开玩笑般说起不如直接改变节目流程,好让盛观音知道,想要通过录节目拿钱可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捅了捅手臂打断,压低声音提醒道,那可是医院,哪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气氛因这个插曲凝滞了一瞬,然而恰好服务生敲门进来上菜,面上一一摆上了菜肴,室内又重新融洽起来。
“祁时津。”
隐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如乍然的晨钟一般,敲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的祁时津。
“怎么,你们说到哪里了,要去哪?”祁时津转过头,避开周游带着探寻意味的视线,声音还透着些许茫然意味,他很诚恳,“我没注意听,再说一遍吧。”
“他们给你想了个好办法。”周游顿了顿,垂下眼睛,似乎在疑惑该不该往下继续说。
陈永山则自然接过他的话题,“我们给你想了个挺好的办法。”
“给我想的?”祁时津一愣。
“对啊,”陈永山点点头,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那个什么《随时ONCALL》不是一个在医院的职场综艺吗,我们刚刚仔细研究了已经播出的那几期节目,发现好像也没有规定参与录制的病人一定要开动去动那种大型手术才可以吧。”
“不用大型手术,所以?”祁时津盯着陈永山。
“我是想,祁时津你既然都投了钱,算是投资人,为什么不直接去录个节目体验一下,也不用做什么别的,就去医院体检,就在盛观音面前晃悠,让她看得见吃不着,绝对可以气死她。”陈永山说得夸张又笃定。
罕见地,祁时津没有立刻出声打断他的奇思妙想,默不作声地听完,给陈永山倒了杯水。
陈永山也不客气,随手举起茶杯,不禁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祁时津,怎么样我们几个人的意见还算靠谱吧?”
“辛苦了。”祁时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其实陈永山他们讨论这个只当做朋友之间的普通聊天,提提意见。
至于祁时津真的参加《随时ONCALL》录制的可能性,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件无限趋近于零的事情。
像祁时津这样的人出现在电视或者网络上,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工作人员提前对接整理好流程,细致到每一个问题的答案,就算拍摄结束,也还要一帧一帧地审核素材,防止出现影响企业形象的纰漏。
大家都只是随意一提,并没有人当真。
深夜一点,万籁俱静。
从落地窗朝外看去,整个上京市却依然灯火通明。尽管外缘的居民区灯光已经黯淡下去,只余下朦胧的辉光铺洒开,然而城市中心,核心商业区的灯光却仍旧刺眼,雪亮,几乎将天幕都穿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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