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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兰只犹豫了一个呼吸,便重重地点头,信誓旦旦,只差竖起手指对天发誓了。
“正是!”
楚火落目光凝在她身上,又缓缓地挪开,望向那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倏尔轻笑一声。
“我不信。”
……
饶是柳玉兰再怎么气急败坏,也撼动不了楚火落在车上躺得怡然自得,半分紧迫感也无。柳玉兰便只能自己抱着长刀,正襟危坐,两只眼睛瞪得浑圆,只期能第一时间能砍杀来袭的歹人。
只是这一路实在顺遂,没有什么心怀鬼胎的杀手不说,连只野鸟、野兔也未能瞧见,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这伙浩浩汤汤将近百人的队伍过于壮大了,只凭着脚步声便把那些独来独往的禽兽吓退。
直至这一片火光与那一片火光相接壤,众人才发现那“平叛清乱”的旗幡旁多出来几个长条状的物什,凑近了仔细望去,才惊觉,那哪是什么新奇的装饰品,尽是些新鲜出炉的人尸。
黏稠的液体稀稀拉拉地往下淋着,似是在寨门口单下了场猩红的雨,那些草啊、花啊,别管先前是绿是黄,眼下都成了刺目的红。
“唔!”
“呜呜!”
那一排新挂件中突然蹦跶起来几个,如同诈尸般,把众人吓得脸色一白,再小心地辨认过去,才发现有几个还在上下蠕动着——没死透?
而这恐怖现场的罪魁祸首却平平淡淡地在下面待着,甚至于,还有闲情逸致慢悠悠地磨刀。
蔺师仪到底是看不惯刀上生铜锈的,翻遍山寨,好不容易寻摸出来一块磨刀石,索性打了盆水,坐在寨口,一边等人回来,一边去除刀身的锈迹。
“你!你杀了他们还不够,还特意磨刀要杀我们是不是?”
蔺师仪用布巾擦拭刀身的动作一顿,咬牙切齿地瞪向率先跳下车来破口大骂的柳玉兰,两条剑眉硬生生被拧成了麻花,“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谁料柳玉兰却不多作口舌之争,猛地把怀里的刀抽出来,两手齐握住刀柄,毫无章法地发起进攻。
“想杀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蔺师仪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并不闪躲,只用两指定住刀刃,反手一拧,待柳玉兰眨眼再睁时,刀已被完完整整地插回了她腰间的刀鞘。
她愣愣地抬眸,却见那人缓缓向她身后走去,只在擦肩时,微微低眉,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想动她,得从我的尸体上碾过去才是。”
她错愕地回头,那人已噙着笑,望向队伍中那个女子。
“幸不辱命。”
……
忙活了半宿,总算把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儿给洗掉,只是可惜了那身衣服,估计是要不得了。
楚火落有些发愁地想着,要不然下次动手前,先往身上套一个围裙?不然这样下去,有多少衣裳都不够糟蹋的。
便是如今,她也没剩几套好衣裳了。
本就是从山匪那搜罗来的衣物,连打了这么多日的山匪,早挥霍得差不多了。
要不然,哪天去城里买些?
她这般想着,这深更半夜里却有人叩响了她的房门。
“阿楚,睡了吗?”
不出所料,是蔺师仪。毕竟柳玉兰早早睡了,除了他,这寨中再寻不出第二个敢半夜敲大当家房门的人。
楚火落拉开门,便见那人端了碗冒着热气的春笋粥,一点不客气地走进屋子坐下,甚至朝她招了招手,“我前几日同赵大娘学的,快过来尝尝。”
她有心想拒绝,可好几个时辰里吃的晚饭早消化完了,胃袋里空空如也,待她反应过来时,已拿着木调羹往嘴里送了好几勺粥。
“不错吧?”那人一手支着脑袋,装作一副冲窗外发呆的模样,实则两只眼睛逮着机会就往这边瞟,眼角眉梢都是向上扬着,“吃了再睡,明天便不要早起,睡到日上三竿正好赶上午饭。”
“寨口挂着的那些人是?”楚火落突然问道。
“哦,活腻了,寻死的。”蔺师仪漫不经心地回答,忽又想起他们莫名其妙地跑过来怂恿他夺权,眉目间不禁添了丝戾气。
“啧,我就长了张那么狼子野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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