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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管钿就是不想毁了你才走到那一步,你要逼我还是要逼自己?你要毁我还是要毁自己?”
管锌不看靖岳,即使是黑夜。
“管锌,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管锌推靖岳,要逃,靖岳拉他回来,按头问话,长驱直入,舌头发麻了才放开,揽人入怀里,“管锌,你要走是剜我心,你要我走也是剜我心。除非你说不爱我。
“管锌啊,你爱我吧!”
靖岳的话也说得断断续续,霎时间提不出主干找不到重点。大概句句都是重点吧。
那天的夜沉得坠入二万五千里海底,靖岳将管锌环在臂弯里,痴迷缠绵地蹭着,“管锌,我如鲸落,落拓又淳朴,为了你,都只是因为我沉溺于你,我甘愿的。”
管锌的泪顺着重力定律滑至鬓角,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而哭的,好像什么都掺一起了,杂糅,靖岳舔了舔,说,“咸的,你伤心了!”又吮了吮,说道,“哪怕是骗我,就告诉我这这眼泪是为我而落的吧!”
“靖岳。”
“嗯?”
“为你。我不是骗你。”
靖岳没说话吻着管锌。
管锌含着靖岳的唇珠。
靖岳探舌试探却被勾住,随后交织,气息灼热,烫得人止不住发颤,靖岳安抚似的捏着管锌的耳垂,“你是渣滓我便是尘埃,顺着你荡在深渊。”
管锌闷着说话,有些许的语焉不详,但也能勉强听清,“我才不要在深渊。”
“那我也不在,你在哪我就在哪。”靖岳换了个方式,改握手,五指扣进五指,“就是碰瓷儿,赖上你了。”
管锌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是无言,他知道靖岳没睡着,靖岳知道他知道自己没睡着。
“靖岳。”
“嗯。”
“其实,我没想好。”
“管铱?”
“嗯。”
“睡醒了再想。”
没能睡,管铱醒了又哭得紧,双双起身,一个冲奶粉,一个抱着哄。
靖岳晃着奶瓶,有点玩味儿的意思,“我觉得就咱俩带也成,这不挺像回事的。”
管锌也投桃报李的还以玩味儿的一眼,带点调侃的鄙夷,“我没见过支棱着冲奶粉的,长见识了。”
“你别看呀,”靖岳把奶粉递过去,另一只手想捂管锌眼睛的,想了想临时改成了扯裤子,“男人只分两种,好色和很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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