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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元恕还知道晚上加班学习,兰因自然是乐得当个甩手掌柜。
此后,不管元恕说什么,兰因都是“太傅所言有理”“就依太傅的意思办”之类的态度。
于是,延平初年,元太傅就联合三省六部推出新政。
其一便是集中兵权。门阀世家不许豢养私兵,元恕更是率先垂范,向朝廷献上元家军。如此一来,此前对元恕微词颇多的文官谏臣,纷纷闭口不言。
其二是赋役合一。把一部分田赋和役力折银,官收官解,简化手续,减轻百姓人丁负担,增加朝廷财政收入,避免官员贪污勒索。
其三是筑堤束水。大河分流,以沙治水,减少水灾,全国各处弃地变良田,保障农业生产,漕船也可直达京城。
其四是内修守备。裁撤冗兵,起用青年将领,提高边将作战自主权,平定藩王;通过保甲法、将兵法、军器监法屯田练兵,提高军队战斗力。
五年新政,强化了易朝的中央集权,社会经济恢复发展,朝廷收入显著增加,国家实力极大增强。
文武百官对太傅的流言蜚语,也从“太后年轻貌美,太傅少年得志,定有私情”变成了“太傅正值盛年,却无妻无子,甚至通房都没有,定有隐疾”。
元恕自是五年如一日,克己奉公、励精图治。却见兰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参与议政五日,便要借故休息两日。后期更是形成惯例,直接不来。若遇节假,便是连休,出宫在京郊游山玩水,丝毫没有把持朝政的意思。
刚开始,元恕在昭明殿没看见兰因,还会询问内侍:“太后去哪儿了?为何没来?”
内侍答曰“在永和宫听戏”或是“在御花园晒太阳”。
后来,元恕的问题直接成了:“太后在干什么?”
内侍答曰:“在听《白蛇传》。”
“又是《白蛇传》?”元恕奇怪,她难道听不腻吗?
“回太傅,太后她……”小内侍战战兢兢地回答:“她老人家各个剧种轮换着听。”
兰因把自己的太后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工作日上午参与议政,下午检查幼帝学习成果。晚上绝不加班,周末坚持双休,节假日出宫旅游,也绝不调休。
至于休假期间的工作,没关系,有太傅。至于谏言,那更没关系,自己不在乎,而且,也有太傅顶着。
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到了延平五年春,兰因与元恕商定,明年就可以让幼帝亲政了。
兰因本以为,幼帝亲政后,自己就可以彻底摆烂,说不定还可以遁出宫去,重回逍遥自在的隐居生活。
可还没等到入夏,幼帝便得了急症。刚开始是全身出疹,渐渐地咳喘不停,到后来数次昏迷。
宫里的太医看了又看,都束手无策。
兰因也心急如焚,日夜照料。虽非亲生,但毕竟唤自己一声“母后”,养育了五年多,怎会没有感情?
太医诊断不出皇帝的病症,元恕却很快察觉,这与自己当年中毒症状,有些类似,便立马将好友冷瑞从杭州请来,避开太后,为幼帝诊脉。
冷瑞出手便断定,幼帝确非身患急症,真是中毒,并且就是元恕当年所中之毒,只不过在每个人身上显示的病症,不完全一样。
诊断结果一出,元恕也是一身冷汗。这几年,自己已将长孙一派和陈荃余党尽数肃清,只有秦芜,仍下落不明。如今,他竟按捺不住主动出手,想来是不愿幼帝亲政。更有甚者,是想嫁祸自己,将自己置于皇权的对立面,搅乱朝政,何其狠毒?
好在秦芜既有动作,便有线索,此番顺藤摸瓜,势必能将秦芜一举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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