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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甲拱手道:“时间紧迫,请夫人尽快换装,我们得连夜赶回北辰军营,明早袁将军便回尧都。”陆崇挥挥手,侯甲和占青走出军帐,锦春换下身上的衣服,与金枝一同给连双换上,“前些日子奴婢故意让脸上生了疹子,出入带面纱,外人面前夫人您记得面纱不要摘,您的寝帐外人进不得,您尽管放心待在里面。若是有什么事尽管交给景春,她是我身边的侍女也是将军的人……”锦春又叮嘱了几句,连双的衣服也换好了,她抬抬胳膊,这衣服竟然与自己十分合身,再看锦春身高身形也与自己差不太多。只要不看脸,很难发现换了人。马上要走了,连双十分不舍,她拉住陆崇的袖子,眼睛红红地问:“你会去找我吗?”她担心自己这一去,从此见不到陆崇,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连双就心如刀割。若不是为了给父皇和皇兄讨回公道,她才不要做皇帝,那个位子有什么好,她才不稀罕。陆崇把人拽进怀里,“放心,我很快便去找你。”“嗯!”连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陆崇怀里呜呜哭起来,“你说话要算话,要是你们的皇帝陛下不同意,我就、我就让袁廷舟带兵打过来,把你抢过去。”唉吆,这可是迄今为止陆崇听到她说的最硬气的话,虽然很孩子气,可他心却软的一塌糊涂。他收紧手臂恨不得把人融入身躯,自此不分不离,“好,就这么说定了。”连双穿着黑斗篷依依不舍地走出军帐,侯甲和两名侍卫已经骑在马上,“夫人,时间紧迫,我们得尽快。”“好!”连双一抹眼泪,翻身上马,与三人离开陆崇的军营,直奔北辰方向而去。透过帐子的缝隙陆崇看着人走远,他气愤地打翻了身边的水盆。金枝与锦春互看一眼,默默站在一边不敢言语。连双去对面做袁廷舟的小妾,锦春也得在这边装陆将军的夫人。连双跟着三人终于在天亮前来到袁廷舟的寝帐。见到人,袁廷舟激动的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公主,您可算来了。”“袁将军您这是?”袁廷舟也是一身白布缠着,不同的是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肿着呢,这个可不是装的。袁廷舟撤下左臂的白布,咬牙启齿道:“还不是那个姓陆的。”本来是两人做戏,结果陆崇非说做戏要做真,要骗过尧都的监察使一定要真挨几下,他很是怀疑陆崇公报私仇。“陆崇心狠手辣,公主您离他远点。”袁廷舟趁机给陆崇穿小鞋。侯甲:“袁将军慎言。”“本将军的寝帐你小子进来干嘛?出去出去。”袁廷舟对陆崇有意见,对陆崇的人更是没好气。“我家将军说不能离开夫人半步,我走夫人便也要走。”侯甲面无表情,声音也没什么情绪,但听进耳里看在眼里就是挺气人的,简直和陆崇一模一样。袁廷舟很气,当初若是不答应陆崇的条件,公主就回不来。现如今公主就在眼前,他真想把这几个碍眼的人给陆崇扔回去。“袁将军歇着吧,我先回寝帐,总得熟悉一下。”连双道。“也好。”袁廷舟也不纠结,反正公主在自己这边,他陆崇再有心能怎么着。等公主登上大宝,一封休书送去大燕就完事了。“公主暂做休息,今日我们便回尧都,您是我的侍妾锦春,路上还请公主多多体谅。”侯甲纠正道:“是扮做您的侍妾并非真的侍妾,况且锦春脸上有疾,被您冷落多日,您又受伤,路上最好也不要与我家夫人常碰面。”见袁廷舟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双赶紧领人出了寝帐,她歪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侯甲,心生佩服,不亏是陆崇的人。天色大亮后,袁廷舟整队出发,连双脸上蒙着面纱安静地坐进为她准备的马车,与人打交道都是她身边的丫鬟景春出面,她连话都不用说一句,所以没人知道将军的侍妾已经换了人。队伍向北辰都城行进,随行的还有大燕一万多俘虏,连双竟从里面看见了罗成济。也有不少灾民跟在队伍后头,前段日子闹水灾,很多人房屋倒塌,农田冲毁,朝廷又没有救灾,为寻一条活路,灾民们只好成群结队地去往尧都。十天后,马车终于到了尧都南城门,到达时已经日落西山,袁廷舟所带人数众多,还有近两万的俘虏,所以陛赫连初下旨要他们明日进城,于是士兵们便在城外搭起帐篷,生火做饭。夜里连双很是不安,两年前她狼狈地逃出尧都,逃到大燕,在那里遇见了陆崇,现在她重新回到了这里,而且是为杀赫连初而来,这一切像是做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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