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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来有什么事?唔……再快些。&rdo;他被胯间那男宠正抚弄得欲仙欲死,连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了起来。&ldo;师傅,时夜伤势未愈,又是两日未进米水,方才徒儿去看他,他已昏了过去。我看,还是稍停了惩戒吧,他的身子恐怕受不了了。&rdo;正在关头,林傲抿了唇,眉头一纵一舒,轻哼一声后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坐在上首的男宠看林傲出了汗,急忙取了丝帕替他擦拭,而另一个则是小心地舔着林傲刚发泄过的分身,极尽讨好。&ldo;时夜这人向来阴险狡诈,我看,他只是装昏想博你同情罢了。&rdo;林傲仰头轻嘘,想到时夜与自己处处对立,心中陡然便生出许多愤懑不满,又怎有心思去替他多想半分。杨鼎沉默下来,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昔日时夜以白衣的身份周旋在天鹰盟的画面,时夜当时的阴险狡诈的确让自己不齿却又不得不佩服。&ldo;对这样的人,心软不得的。你越心软,他就越放肆,之前可是把师傅我气得够呛。&rdo;林傲淡淡一笑,随着胯间男倌再一次含住他的分身又轻哼了起来,面上的神色正是沉浸在享受之中。天色渐浓,一轮圆月升到了当空,不知不觉,又是十五了。赵四被林傲安排为冷月宫的外总管和内总管杨鼎一起负责冷月宫的内外事宜,各司其职。除了身份比以前伺候时夜时低了些外,其余倒没变太多。至少这冷月宫上下见了他,也都恭敬叫声赵总管。&ldo;不知道主上……&rdo;但是偶尔想起旧主时夜,赵四总觉得有些不安。虽然听说时夜只是被软禁在长生殿内,可依了林傲那暴躁的脾气,必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怕还会变本加厉。以往每到这日,时夜总是一个人躲进那竹阁里,谁人也不知道到底他隐疾发作时究竟会痛苦到何等程度。而现在,恐怕除了自己,更是无人再去关心下他了。乌云过来,一轮圆月倏忽而隐,只留半弯残银。本已昏睡过去的时夜忽然浑身一痛,竟被一股彻骨奇寒硬逼得醒了过来。他在这屋里呆得已有些时日混淆,但这熟悉的寒气走遍四肢时,他马上便记起,应该是十五到了。以往他尚能以内力相抗,好歹抵挡住这刺骨磨人的寒气,但是如今他四肢经脉已断,空有一身内力,却无法运转自如,只好任由寒气入骨,行遍四肢百骸,痛得他一阵阵抽搐打颤。寒气侵入肺腑,时夜面色一变,本是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些呈现出寒冻过后的青灰来,他闷哼了声随即呕出口血,暗红的血流到下颌,淌到了胸口,仍从他口中不断溢出。杨鼎从长生殿里出来,正要回自己的房去休息,行到院中,左首软禁着时夜的客房中传出了痛楚难忍的呻吟声。他本想进去看看,可又想起林傲的教训,只是无奈地看了那扇被铁链锁紧的房门,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在两个男宠的怀中戏玩了半天正准备休息的林傲忽然听到了院子里某处传来的奇怪的声音。他武功高强,耳目皆长于常人,那两个男宠虽然嬉笑着替他盖被,劝他入睡,可林傲仍是警觉地竖了耳朵去听屋外的动静。这里除了住在长生殿正殿里的自己外,便只有院中客房的时夜了。此时已是半夜,时夜却在那里吵嚷造事,难道是想搅扰自己的清梦?林傲皱了眉,轻哼一声,推了推床上的男宠,吩咐道,&ldo;你们去把客房里那个废人的嘴替我堵上,别让他吵了咱们的好梦。&rdo;说罢,他随手撕了块衣襟丢在面前,又指了指开锁的钥匙正扔在桌上。那两个男宠早是忌恨时夜竟敢让他们仰慕爱戴的阳帝屈做人妇,也乐得去为难他一番,随便披了衣服,便拿了钥匙出去。一进客房,两个男宠便闻到股血腥味,他们嫌恶地捂了捂鼻,朝着床上躺的人走了过去。藉着淡淡的月光,依稀可见床上正浑身发颤的人。虽然看到时夜正痛苦得不住呻吟,可他们只以为是林傲干的,并未察觉异常。&ldo;半夜三更,你吵什么吵,帝君大人让你安静些!&rdo;其中一个男宠抬手掐住时夜的下颌,做了个眼色,另一个便立即把林傲撕下的衣襟满满地塞进了时夜的口中,用手按紧塞实后才笑嘻嘻地听着时夜被压抑的喉中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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