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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快到小区的最后一个路口,不出意料地被后面的车按了喇叭。被宠坏的后果就是越来越不知足,陈最一没吻够,使坏的心思活络起来,手上的动作开始不老实,往陈与桓腿间探。某人的东西早在警局休息室里就开始蠢蠢欲动,一路都没有消下去的迹象,被陈最一这么一碰,一股邪火瞬间从下腹窜上来。陈与桓及时捉住那只撩拨的手,无奈道:“陈一一,放过你哥吧,再碰就要出事儿了。”陈最一抽回手,重新系上安全带,一副我刚才什么坏事都没做的样子,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哥哥,专心开车。”半小时后,一辆一看就很久没洗过的警车,开进了银河小区。这是一片刚建好不久的高层住宅区,搬进来的住户不多,只有零星的几扇窗透出了光,公园的秋千没有人坐,被风带着小幅度摇动。陈与桓指着一扇窗,不知怎么,忽然有些紧张,“你看,那个就是咱家。”“你不喜欢住的太高,我就选了靠中间的十二楼。”陈最一仰头去看,一只手还插在陈与桓的大衣口袋里,他说:“我喜欢这里,好喜欢。”其实他压根没看清楚陈与桓指的是哪里,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重要。日子是道灰墙,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就能看到墙外的光。陈最一是个路痴,尤其是天黑以后,四周的建筑物在他看来大都面目相仿,独自走在街上时,他会觉得那些亮着的霓虹灯很可怕,像一双双哭红的眼睛。不过现在他不怕,因为有个人指着头顶的一扇窗,告诉他,那是我们的家。那扇窗暗着,陈最一却并不觉得它冷清,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他和哥哥坐在敞亮的客厅里,穿着情侣睡衣,哥哥抱着他的时候,两个人毛茸茸的袖口蹭在一起,很温暖。他正仰头看着窗户出神,忽然脚下一腾空,被陈与桓抄着腿窝横抱了起来。陈最一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惊呼出声:“哥哥……!”对上一双写满戏谑的眸子,脸热的同时,声音也低了下来,“哥哥,你怎么突然……”陈与桓故意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带你去看婚房啊,宝宝。”陈与桓本想模仿滥俗韩剧里的情节,一路抱着陈最一上楼,进了单元门才想起自家住在十二楼,某些生理问题亟待解决,实在等不及爬这么多层楼梯,于是还是把人放下,进了电梯。到了十二楼,陈最一先一步踏出电梯,还没走几步,几分钟前的场景又一次上演。他抱着陈与桓的脖子,忽然觉得他哥根本就是一个时刻求关注的大儿童,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哥哥好幼稚。”陈与桓挑了挑眉,顺势就要把陈最一放下来,“那你下来自己走。”“我不要。”说着飞快地埋进陈与桓的颈窝,搂的更紧了。陈最一这时候还黏人的很,可刚一走进玄关,打开灯,就迫不及待地从陈与桓怀里跳了下来,环视客厅的装潢。米色的壁纸,白色的吊灯,咖色系的布艺沙发,沙发旁边摆着两盆绿植,客厅和餐厅相连,餐厅里放着一张木制餐桌,桌边是两把同色系的椅子,桌上放着两个瓷杯,一黑一白。一切都很平常,但就是……很像一个家。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几年前低价买的二手公寓,好处是家具齐全,但前住户的生活痕迹太多,无论住多少年,都像是在一幅成品画上添加多余的颜色。陈最一没有想过,他会和哥哥拥有一个完全属于他们的家,他们可以在这里种很多花,可以养一只猫,一点一点填写他们对岁月的理解。像做梦一样。哥哥送给了他一个不需要合眼的梦。陈最一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发现电视柜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他还是第一次见。应该是他上中学的时候,穿着最大众的蓝白色校服,手里拿着一朵蒲公英,鼓起腮帮子准备要吹,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笑得弯起了眼睛。他拿起相框,回头问陈与桓:“哥哥,这是你拍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嗯。”陈与桓走到他身后。你那时候才十六岁,笑起来特别漂亮,我拍照的时候,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了。当然,要面子的某人肯定不会说出来,只是搂紧了陈最一。看完了客厅和餐厅,陈最一还想去阳台看看,陈与桓却不放他走了,咬着他的耳垂说:“陈一一,以后有的是时间参观,咱们现在是不是该算算账了?”说着说着,手已经探进了陈最一的衣摆,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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