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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朝中的文人故旧有数十人,几十个人的未来压在他手中,容不得贺知章不谨慎。
“就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贺监更应当选我。”李长安眨眨眼。
她道:“天下岂有三十年的太子乎,就算太子能安心做三十年的太子。圣人难道愿意眼看着他一日日衰老,而太子一日日强壮吗?”
这话的潜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李长安又悠悠补了一句:“我是公主,还年纪最小,父皇今年已然五十有六,二十年后父皇七十六岁,我也才不到三十岁。”
她熬也能把李隆基熬死。
“何况太子和右相之间矛盾不可调解,我与太子、右相之间都没有矛盾,贺监的门人故旧应当也都是一心只想报效大唐的文人,跟着我岂不是正好能避开朝中的腥风血雨?”李长安又轻飘飘扔上了一个筹码。
贺知章苦笑:“公主若是真没有图谋,便不会在意老夫手中这丁点人脉了。”
忍了忍贺知章终究没忍住,他苦口婆心劝着李长安:“公主生来富贵,为何不安心享受富贵呢?嫁一个好驸马,生儿育女承欢膝下不好吗?”
贺知章和先前的张九龄是同样的想法,他们维护太子未必是因为太子多么英明,而是儒家的传统观念就是父及子承,这些文人的愿望就是大唐皇位能够安稳地由父亲传给儿子,不要发生任何变故。
李长安只是淡淡道:“贺监是哪年考中的进士?”
贺知章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苦涩。
“老夫乃是证圣元年的状元。”
“证圣元年的天子是何人?”李长安又问。
贺知章长叹一口气:“是则天皇帝。”
就是因为他考中进士时当政的是女帝,所以贺知章才对李长安如此担忧。
若是在别的朝代,公主参政也顶多就是参政,可在大唐,贺知章看着李长安今日的所作所为,看到的却不是一个参政的公主,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皇位争夺者。
“贺监是个聪明人。”李长安淡淡道。
贺知章的底线已经被她一压再压,或许就连贺知章也不知道,一开始他分明只想知道李长安是从何得知他要辞官一事,为何现在却直接到了要把人脉交给李长安的地步了。
李长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聪明人不要着急立刻做决定,贺监不是打算明年辞官吗,还有一年时间,贺监先看一看朝堂局势再做决定也不迟。”
“只是。”李长安在迈出房门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贺知章一眼。
“如今是雪中送炭,往后便不一定是雪中送炭了。锦上添花固然也是一桩美谈,到底比不上雪中送炭。这个道理贺监不会不知道。”
当自己还没有绝对性优势的时候不要着急,对手的猪队友会自己犯错。
李长安对李屿的本事再清楚不过了。要不是李屿和李隆基这对卧龙凤雏父子,今天你杀这个大将,明天我杀那个臣子,安史之乱何至于持续那么多年?
更何况唐肃宗还是宦官干政的开端,他对大臣的信任可不及对宦官信任的十分之一。
贺知章是聪明人,李长安相信他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临上马车之前,李长安看了一眼贺知章花白的头发和紧皱的眉头,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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