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经历了七十三年的大分裂,中原才迎来大统一,天下百姓的噩梦终于结束。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完璧世子妃16
倾翻的炭火点燃了囊枕,囊枕引燃了绣墩,绣墩焚烧帷幔……火舌越来越肆意。
滚烫和浓烟唤醒深陷于噩梦中不可自拔的沈克己,睁开眼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而是凶猛跳到让阮慕晴身上,掐住她的脖子死命摇:“贱人,孽种,你居然敢跟刘鸿晖生孽种,你个贱人,我掐死,我掐死你。”
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记得那种被背叛的震怒耻辱。
昏迷不醒的阮慕晴被他生生掐醒,张着嘴喘息,两只手死命抓抠沈克己的手,抓得满手血肉,可沈克己像是不觉得疼似的,双目凶狠,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不放手,阮慕晴渐渐喘不过气来,死亡的恐惧如同湖水,将她汹涌淹没。
“砰——啊!”烧掉支架的柜子重重倒在沈克己身上,他松了手。
阮慕晴一脚蹬在沈克己脸上,手脚并用往前爬,大门近在咫尺,眼底亮起劫后重生的光芒,突然,左脚被人抓住,用力往后拖。
阮慕晴惊恐大叫,蹬着腿往前,慌乱之中抓住了门槛:“沈克己你放手,我救你,我会救你的,你快放手。”
“贱人,孽种,娼妇……”哪怕火已经点燃他身上的衣服,他的脸因为灼烧的痛苦扭曲如同厉鬼,沈克己嘴里还在反反复复地骂着,用尽全力往后拖着疯狂想往前爬的阮慕晴。
抓着门槛的手背上青筋毕露,指甲翻裂,血肉模糊,惊恐欲绝的阮慕晴痛哭流涕:“沈克己,你快放开我,你做噩梦了,那不是真的,那都是梦。”
一听孽种两个字,她大概猜到沈克己做了和自己差不多的梦,她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两个人会做同一个梦,只想赶紧跑,跑。
沈克己:“贱人,孽种,娼妇!”
双手硬生生离开门槛,阮慕晴被拖了回去,她疯狂踹着被压在柜子下的沈克己,声嘶力竭地尖叫:“放手,放手,你快放手!”
满脸鲜血的沈克己牢牢抓着阮慕晴不放,抬头冲她狞笑:“你不是说爱我吗,那我们一起去死吧。”
燃烧着的屏风倒向阮慕晴,将她压在地上,阮慕晴放声尖叫。
烧死了?
听到消息的阿渔挑了挑眉,前世谢婉妤自焚而死,这一世,沈克己和阮慕晴葬身火海。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阿渔可有可无地嗯了一身,来人见状,便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既然已经死了,那些恩恩怨怨便到此结束。至于收尸,不去鞭尸已经是她大度了。当年被关起来的谢婉妤苦苦哀求荣王府,放她出去收敛家人的尸骨,这一家人却丝毫不顾恩义置若罔闻。
前荣王府现归德侯府被作为刘氏党羽问责,自顾不暇,有没有人替他们收尸,端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阿渔轻轻吁出一口气,将这两个人彻底从脑海中消除。她还有更重要紧的事要操心,谢家攻下了京城,但是群雄割据的局面并没有结束,中原大地依旧支离破碎。
一直过了十年,谢氏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一统中原,战火得以停息,谢氏立国号为齐,定都长安。
这十年来,阿渔一头扎进医学中,沙场上的将士大半是死于伤口感染,若是急救得当,可以最大化减少伤亡人数。
她培养了许多女大夫女药师,多是寡妇弱女。当男人上了战场,只能女人站出来承担这些工作,且女子比男子更细心周到,更适合这些工作。便是道学者也无话可说,除非他想被人指着鼻子骂枉顾将士性命。
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一个被耽误的患者。
当靠着自己就能立足的女子越来越多,很多事会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
女人就该从一而终,丈夫死了,若无儿女殉情最忠贞,有儿女就该守身如玉至死,改嫁是对亡夫的不忠不贞,大逆不道。那和离被休的女子必是不检点,万万要不得的。一座贞洁牌坊,害了多少无辜女子。
这样恶臭的普遍认识,也该改改了,能改到哪一步她不知道,尽力而为吧。
“公主娘娘。”胖嘟嘟的小姑娘小炮弹一样冲过来。
阿渔接住她,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胖脸蛋。
小姑娘笑得露出一口细细白白的小米牙。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