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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了,错不了,咱们黄公子可是阅女无数。”
阿渔:“……”居然被个色狼看穿了伪装。
一身酒气的花衣服伸着手就要揭阿渔脸上的面具。
阿渔握住他的手腕,不疾不徐地问:“没人教过你们要尊重人吗?”话音刚落,往下一折。
“啊!”花衣服短促地惨叫一声,后面声都发不出只能吸冷气,没等他回神,阿渔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花衣服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其他人一看,立刻冲了上来,准备替兄弟报仇。只有蓝衫青年格格不入地留在原地,他的表情一片懵呆,在一声一声惨叫声中,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渐渐复苏。
他在青藤茶楼发现了一个绝色佳人,一打听,居然是有主的,当场心碎成渣渣,准备去酒馆借酒浇愁。不曾想,程晏这个做兄弟的不说安慰,居然跑了,跑了……然后呢?
喝断了片的魏英韶茫然地看了看黑灯瞎火的四周,这是哪儿?
“啊——”
魏英韶吓得一个激灵,瞠目结舌地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以及立在那的阿渔。
“杀……啊,”迎面而来的一块玉佩正中魏英韶鼻子,霎时鲜血和眼泪齐飙。
心跳紊乱呼吸急促的阿渔没心思再收拾他,转身就撤,这身子太弱了,才收拾了几个酒囊饭袋便累的喘不上气儿。
捂着鼻子流血又流泪的魏英韶,但见程晏身影赶来,宛如在沙漠看见绿洲,颤声疾呼:“老程,救命啊,杀人啦!”
阿渔侧身避开袭来的手掌,旋身飞踢,程晏格挡,二人在幽暗的巷子里赤手空拳过起招。
单论技巧,程晏不如阿渔,可他胜在身强体健,不比阿渔体弱又刚教训了几个杂碎。
体力不支的阿渔渐渐落于下风,被擒住胳膊。
程晏暗暗一惊,掌下手腕细腻得出人意料,忽然间,耳边听见了细细的喘息,是个姑娘!?当下动作一滞。
就这一分神的空档,阿渔屈膝上顶。
“你……”承受着每个男人生命中无法承受之痛的程晏弯下腰,疼得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神表达愤怒,绝对不是个姑娘!
白莲花表小姐5
不是姑娘的阿渔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程晏想追,实在有心无力,只能咬牙切齿弓着腰,忍受着一言难尽地疼痛。
魏英韶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出声询问“老程,你还好吗?”
程晏扭曲着一张俊脸:“你说呢?”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魏英韶夹了夹腿,觉得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隐隐发疼,他一脸义愤填膺:“这小瘪三忒阴险了,居然走下三路。”
三千顷地里的独苗苗,可别出个啥毛病,魏英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凉飕飕的。
急得魏英韶摇摇晃晃跑过去,真诚建议:“咱们赶紧找御医看看。”
略略缓过神的程晏脸黑了,闻到他嘴巴里喷出来的浓郁酒气,动了动鼻子,满巷子酒气,指了指地上的一堆人:“什么情况?”
他途经这里,隐隐听到动静不对劲,进来一看,就看见一脸血的魏英韶惊恐万状喊救命,哪里有时间细想,只想把人留下。眼下却发现此处并没有什么浓重血腥气,反倒是满满的酒气。
程晏用脚尖勾起其中一个人的脸,就着月光认出来,眉头一皱,黄三郎,有名的膏粱纨袴。
“杀人啦!”如梦如醒的魏英韶一拍大腿想起了正经事,蹲下身抓着花衣服的黄三郎摇晃:“黄老三,黄老三,咦——还有气儿。”
魏英韶检查了一遍,都喘着气,没死。
一脸果然如此的程晏咬了咬后槽牙,上前在几个人的穴道上按了按,把人都给弄醒。
“哎呦哎呦哎呦”一个个浑身酸爽地爬起来,很有几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茫然。
“谁打我?疼死爷了。”
“那个王八蛋呢!”
“什么王八蛋,那是小娘子。”脖子都快断了的黄三郎此时此刻也维护着自己的判断。
“不可能,肯定是男的,哪有这么生猛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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