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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欢猜测两人之间肯定是有过什么事的,只是没头没尾的也猜不到更深。
易家淼没有往贺欢那边看。贺欢记性挺好的,连他们当时聊天的时候随口提起的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能记住。
但贺欢不记得人名了,易家淼也没有刻意去提。
他只是盯着天花板。压在心里太久不敢对其他人说的事,久而久之,就算想刻意对着人说也说不出来了。
天花板有点灰蒙蒙的。易家淼就当做是正在和天花板对话。
“其实……也不能说他是我休学的原因之一,那对他来说有点沉重了。”易家淼有点纠结,“要没有他,我也会休学的,只是他让我考虑休学与否的过程缩短了一点。强行说他是理由之一,是因为我希望可以借这个机会躲开他,让我们重新桥归桥,路归路。”
要真的开了个头,讲起来也并不费劲。没有一件事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复杂的。
“我跟他认识的时间也不长,高二的时候有次在学校厕所碰见了他。”易家淼回忆着。
易家淼现在重新上高三了还时不时又迟到又逃课的,在以前课业还没那么紧张的时候,这种事只会更频繁。在他在学校里剩下的那些平凡又有点枯燥的日子里,能这么巧合地碰上一件不那么常规的事也是不容易。
上个厕所碰见几个不认识的同学挺正常的,傻了才会上去交流一番,但在他和陈致宁都没犯傻的情况下,这个场所出现得就没那么美妙了。
“我那天刚从外面回学校,回教室之前去上了个厕所。我在里面的隔间,外面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又进来几个人,那时候好像还是上课的时候。我一开始也没多想,后面就听着应该是要吵起来。”易家淼想起来自己被堵在厕所里还有点尴尬,“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随便吵几句嘴,还不想掺和,想等着他们走了再出去,但是后面我听了听,被骂的那个一直没说话。”
对骂的话他不想理会,但是几个人单方面骂一个人的话,易家淼又觉得不理不太好,而且一开始只是低声的挑衅,后面已经变成了易家淼隔着门都能听见的丝毫不压着声音的咒骂。
骂得也实在是不怎么好听。
什么娘炮、死gay,又掺杂着带了各种生殖器官的意淫,时不时又发出一阵充满恶意的哄笑。
易家淼不太想把他们后来说的听了都脏了耳朵的话跟贺欢复述,即使他还记得那里面的一部分话。
“都被人指着骂了,这还忍吗?我当时想。”易家淼说,“但是他真的忍了。”
说到这儿,贺欢都能听得出易家淼对于那个被欺负的人的怒其不争。但他很难去评判那个人当时不作为的想法,也许他只是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也许是想着人家人多势众他不占优势,但欺负他的人并不会因为他忍着而良心发现。
而易家淼接下来的话也证明贺欢没想错。
“听动静应该是那个被骂的人想走,骂人的人不依不饶,然后开始有点推搡。”
易家淼那时候直接打开了门,他觉得他应该去拦一下。
他出去的时候,那几个人有一瞬间的安静。他们大概没想到会有人在厕所里头,还应该把他们说的话都听见了。
他们没作声,看着易家淼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一边打量他们,一边往门的方向走。他们身后就是门。
但是易家淼走到他们身边,没有继续往外走,而是站到了落单的那个男生身边,转身紧紧盯着站在一起的那三个男的。
落单的就是陈致宁。
在这层楼上厕所的都是同年级的,但易家淼很少留意同班同学以外的其他人。他没见过这几个人,就连陈致宁他都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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