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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盂扫了眼衣柜,说:“狗的。”
“……”不对,万遥越看这条裙子越觉得眼熟。
好像是她当初在丽江古城里买的吧?
“你才狗。”她慢悠悠接过水杯,浅浅地喝了几口。
她只是……讶异于程青盂还留着这条裙子,还留了那么久,心里面莫名又开始冒酸水了,想来这几年他们都不好过,因为心底始终都藏着个牵挂的人。
“你先去洗澡。”程青盂说。
万遥见他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你上哪儿去?”
程青盂往玄关那边走,“买点日用品。”
“日……用品?”万遥跟着他走过去,特地将重音放在了“日”字。
程青盂见她挂着坏笑,回头敲了下她脑门:“想什么呢?”
“那不然‘夜’用品?”万遥捂着额头看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程青盂睨了她一眼,怎么听都不太对劲。
她故作娇羞道:“行行行,我懂,我懂。”
“赶紧去吧。”她将他送出了门。
-
待程青盂回来的时候,夜更深了,小镇的每一寸都是寂静。只有那轮银白皎洁的月,依旧停守在繁密的树梢之上。
程青盂打开房门的那瞬,温软的小姑娘立马扑了个满怀。
房间里没开灯,万遥搂上他的脖子,仰着脸去寻他的唇。
程青盂倒是很配合,将手里的购物袋往地面一扔,托起她的腿将人抱了起来。
房间里的光很暗,男人搂着她往床那边走。
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处,万遥捧着他的脸,从眉骨吻到眼尾,从唇角吻到下巴。
他手向下探,顿了下:“没穿?”
万遥反问着:“穿了你不也得脱?”
黑暗中,男人微微仰起脸,山丘似的喉结凸起,很有氛围感的滚了滚。
万遥凑近他的颈窝,毫无预兆地含吻那座山丘,最后还用舌尖扫舔了两下。
“你不撩能死啊?”他闷声一声。
万遥很满意他刚刚那声,笑着反问:“你不装能死啊?”
程青盂直接将人扔回床上,就半跪在从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她。
万遥仰着脸又吻了下他:“你不嘴硬能死啊?”
程青盂呼吸愈发的重,倾身又去吻她的唇,隔着薄软睡裙揉她。
万遥很快就败下阵来,纤腰崩得僵直,浑身颤得不行。
他一手将她两只手腕束着,另一只手动作丝毫不停,直到小姑娘倒抽口气,才问:“谁嘴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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