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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昀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刻意压低,但仅仅是语气上的变化,就令他拥有了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压迫力。
自从把抵住画爽脖子的剑面改为剑刃后,宥昀已经收回了大半的力度;
然而饶是如此,宥昀还是看见有一些鲜红的小血珠、在利刃与画爽颈侧相触的地方冒了出来。
‘该拿把钝剑了。’宥昀这般想着,又微微收了些剑上的力度。
不过若是从面上看,只会觉得他的神色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愈发严厉就是了。
“将军自然不会为属下这般的小人物牵制。
属下敢对将军手中的这把利剑发誓,自己从未有过任何想要违抗将军的意图!”
画爽强逼着自己直视着宥昀,气息虽然有一丝不稳,声音却可谓是铿锵有力。
“军纪不容任何侵犯!即使是有意试探,也罪同抗令;被将军斩于三军阵前、也是死有余辜!
从宣纸的厚度来看,属下大胆猜测,将军已为此计划付出诸多心血。
军中尚有长孙迟余党于暗处窥伺,宋堪贤毕竟不是军中之人、又为商贾。
属下自知愚钝,所思、所想比之将军望尘莫及,但如若今日不说,实在良心难安。”
话音未落,一直强撑着和宥昀对视的画爽猛地低下了头。
宥昀默了默,忽地抿唇笑了。
“看来没有枉费唇舌。”
画爽低着头,并未看见宥昀唇角挂着的笑意;只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难得的轻快。
‘没有枉费唇舌......他是说对我解释那些有关若族的事、不算白说?’画爽想着,仍旧低垂着眼、没有再去看宥昀。
‘可是这时候,宥将军怎么会说起这个?难道...是确定了我并不愚笨、因而有所感慨?’
抬手用指腹轻轻将剑刃旁沾染的几抹鲜红拂去,长剑入鞘、锋芒霎时间褪去了大半。
没等画爽彻底想明白宥昀那句“枉费唇舌”的意思,带着些清冷的声音又一次于空气中响了起来:
“接着。”
画爽闻言,有些诧异地抬头,下一秒、便看到一个瓷白的东西快速地朝自己飞了过来。
眼睛还没有看清是什么,手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微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画爽低头看去,只见一个月白色的小瓷瓶静静地躺在掌中。
‘伤药......从这瓶子的品质看,应是上等伤药。’思及此,画爽下意识便想将瓷瓶还回去。
然而这一次,宥昀并没有给他开口推拒的机会。
“商贾多狡诈,你不放心宋堪贤实属正常。
不过既然唯利是图了,商人的行为、自然就挣脱不了利益的桎梏了。
若非让孟今看到了足以让他豁出性命的好处,孟今不可能跟你进关见我;
若非手中的筹码能让宋堪贤在此战结束之前、心甘情愿地将身家性命全部托付在我手上,我自不会放他出去。
宋堪贤的确心思不纯,但只要他贪图的利益唯有我能给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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