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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有个漆红栏杆围绕的平台,临风景秀美的内河和石桥,谢凌毅一行四人就坐在最靠近栏杆的那张桌子上。
也许是因为这一行人的外貌都太过出众,平台上的其它食客不约而同地停箸看着他们,一时间安静得都可以听见楼外河流流淌的声音。
酒楼掌柜殷勤地递上刻有佳肴名称的木牌,向四人介绍着店里的名菜,雪无垠微微一笑,看着欧阳子鑫道:“子鑫,由你来选,你可是毅的主客。”
欧阳子鑫想了想,忽然眼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欧阳子鑫一边翻看那些写得龙飞凤舞的菜名,一边问道:“船长,你喜欢吃鳝鱼吗?”
谢凌毅的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但他如实答道:“我不喜欢。”
“子鑫,亏你还是船舱侍者,”一旁的天沣失声笑道:“船长才不吃这种肥腻的东西。”
“哦。”欧阳子鑫点点头,又问:“那么麻辣呢?也不爱吃吗?”
“不爱吃。”谢凌毅轻皱眉头,光听到“辣”这个字他就很反感。
一直未出声的雪无垠察觉到什么,却未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取出衣袖中的金边折扇,优雅地扇了扇,静观其变。
“既然这样……我决定好了!”欧阳子鑫啪地合上菜牌,笑容可掬地对着掌柜吩咐道:“请给我上麻辣鳝鱼,青椒扣肉,砂锅闷肥羊肉,辣子肥鹅,姜汁猪腩,总之,是辣上加辣,愈辣愈好!”
“这、这……”老掌柜听了,哪敢答应,偷偷看着谢凌毅,这位冷面贵客,怎么看都不是万悦得罪得起的,瞧他一派尊贵之仪,不怒自威,指不定就是哪位皇亲国戚呢。
“我给两锭白银,”欧阳子鑫嗖地伸出两根手指道:“只要掌柜您上菜快的话。”
“是、是的,我这就安排。”俗话说人为财死,老掌柜一听这足抵十顿饭的重金,自然眉开眼笑地应声去了。
“子鑫!”天沣在桌底下暗踩了欧阳子鑫一脚,这小子真是吃豹子胆了,竟敢和船长胡闹!
“我在底舱关得久了,只想吃辣椒解解寒气。”欧阳子鑫及时缩回脚,才没被连踩两下。
谢凌毅目不转睛地看着嬉闹中的欧阳子鑫,是的,他昨晚还被关在那间湿冷的密室里,手指是那么地冰冷,如果自己去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心有余悸间,轻捏住茶碗的手不觉加重了力道,淡绿色的茶水在白瓷碗内轻轻晃荡,一不小心就洒了出来。
谢凌毅掩饰似地垂下眼帘,饮了一口浓茶,一股苦涩的味道一直渗透至舌尖。
欧阳子鑫做了什么,他是完全不介意的。
雪无垠干咳了一声,阻止了天沣在桌底下行凶的脚:“这么说起来是该吃些辣椒,那片坍塌的海岸,终年都不见阳光的。”
“对了,雪舟师,您怎么知道海盗隐匿在那儿?”欧阳子鑫的好奇心顿起。
“这个嘛,其实我和官府的人一样束手无策。”雪无垠歉意地一笑道:“幸亏毅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欧阳子鑫不由看向谢凌毅。
“是海鸥,”谢凌毅看见欧阳子鑫追问的眼神,便答道:“岷州是海鸥聚居之地,一旦有陌生的入侵者,海鸥就会迟迟盘旋不敢回巢。”
“越是僻静的海岸,海鸥就越多,”雪无垠接着说道:“所以仔细观察之下就可以看出蹊跷。”
“哦……”欧阳子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海鸥暴露了黎锐的行踪,他虽是海盗却毫不明白,难怪要说他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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