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坐在床边擦着湿-漉漉的黑发,思绪重归清明,渐渐从魔怔一样的状态中退出来。回想起刚才所做的一切,巨大的耻感和愧疚席卷而来,擦头发的动作也随之停下。像是碎冰滚过脊背,不期然地蔓延开一阵凉意。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下流的事。即便她在躲着自己,也丝毫没有表露出对他的防备。从小一起长大,她是极信任他的。可他却……不管是沙发上发生的事,还是后来浴室里荒唐的幻想,都让秦燃羞愧得无地自容。秦燃深呼吸两下,将毛巾丢在一旁,起身走去隔壁。屋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软的大床上,程半梨依然睡得香甜,只是颈间落下许多痕迹,在瓷白肌肤上红得刺眼。这些红痕止于锁骨上方的细带,泾渭分明。秦燃站在床边静静凝望着她。之前被忽略的一件事,在这时浮上心头。为什么她一直没醒?他的动作再怎么小心翼翼,她也应该有被触碰的感觉,可她全程都睡得很沉。秦燃想起水里的甜味,有了不太好的猜测。他平时习惯直接从净水器里接水,很少用水壶,今天意识混沌之下才不小心喝了点。而程半梨喜欢喝烧过的水,晚饭前喝了两口,要不是他及时阻拦,她可能会喝下更多。或许,水壶里的东西是特意针对程半梨下的,这就是秦珩口中的“治病方法”。可他为什么要下有味道的药?正在秦燃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楼梯上传来动静,来人似乎想被他听见,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秦燃转身离开房间,从身后带上门,正好看到刚上来二楼的秦珩。“得手了?”秦珩视线扫过秦燃半干的黑发,意味不明地问道。秦珩刚问出口,迎面一个拳头就砸了过来,他甚至完全来不及躲,左边脸颊就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是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站在他对面的少年绷紧身子,压着勃勃怒气低声质问:“你在水里放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秦珩脑子里嗡的一下,怔在原地。过了十几秒,他才反应迟钝地抬起手,用指背抹去唇边的黏腻,放下手,果然是暗红的血迹。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眼前眉目沉郁的少年。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长得和自己一样高了。小时候的秦燃无力反抗,长大后学了格斗,尽管打得过秦珩,但因为某些事受制于他,也从未反抗过。这还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还手。为了屋里睡着的那个人。秦珩再次碰了下破皮的嘴角,脸上的疼痛提醒他,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秦燃居然真的违抗了他。意料之外地,秦珩看上去并没有暴怒,神情异乎寻常地平静,不答反问:“你猜不到?”秦燃胸腔上下起伏,冷冷地盯着他,“她什么时候能醒?”秦珩嗤笑了声,不在意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话音落下,衬衣的衣领被人紧紧攥住,又是一拳落下,比刚才力道更重。秦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漆黑眼底跳动着怒火。他转回脸,一眼望进秦燃眼底的冰寒。逆来顺受的小白眼狼,终于在这一刻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爪牙。秦珩出言讥讽:“还真是我的好儿子,这么快就学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了。”秦燃抿紧唇,拳头又一次举起,却没有立刻落下,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如果真打起来,秦珩没学过任何格斗技巧,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脸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受制于人的憋屈才最让秦珩烦躁。他咬着牙,用力到脸颊肌肉抽搐,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葡萄糖。”“什么?”秦燃微拧起眉,眼神怀疑。“水壶里加的是葡萄糖,”秦珩转回眸,幽沉的墨眸直视着他,“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如果我真要下药,会特意下有味道的药让你察觉?”而且他也不会做这种会连累自己的蠢事。攥着他领口的手渐渐松开力道。如果秦珩说的是实话,那么程半梨睡着就不是因为药效,只是因为困了。秦燃也喝了水壶里的水,并没有任何困倦感,本以为是体质强弱的原因,原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药。秦珩直起身子,冷着脸整理衣领的褶皱。秦燃再次开口时,怕吵醒程半梨,特意压低了嗓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秦珩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慢吞吞点燃,出口的话语因此变得含混不清,“你说呢?”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