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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袖仔细看去,见抹修长的黑影晃动,当真是有人?一曲轻快悠扬的笛声从屏风后飘出,场内男女同时欢呼出声。
“柳公子,是柳公子。”
容袖闻言略有惊讶,柳公子?莫非是柳长风。看向晋离,后者只是微笑不语。
随着欢呼声雀跃,屏风后的人吹着笛子,慢悠悠踏出。
男子身穿淡粉色锦袍,身姿高挺,一头墨发垂直披在身后,束着一缕秀发的红绳上坠着两个银铃铛,左耳打了耳洞,戴着颗夺目小巧的红玛瑙。
浓眉如墨画,狭长的狐狸眼平添妩媚,看什么都深情款款,明明是一身娇艳的打扮,却丝毫不显阴柔。
他一边吹着笛子,脚步跟着舞娘轻踏,如同风中摇摆的粉色月季,让人看着挪不开眼。
待一曲毕,他一手握着玉笛,一手接过高楼上撒下的花瓣,万花簇拥下,似乎他才是那最美的一朵。
台下众人在他表演结束后,欢声掌声不断,容袖也不由看痴,这个柳长风,留恋花丛却让人恋恋不忘,还当真是有几分姿色。
他抬眸望来,正对上容袖的目光。只见他唇边笑意飞扬,神色间暗送秋波,容袖忙收回目光,只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痒得难受。
“我虽极少与柳尚书打交道,可见他人品端正谦卑,这当真是他能教出来的儿子吗?”
晋离正了正神色:“如假包换,当真是他。”
容袖又偏头瞥向下方,见柳长风此刻正在品酒赏舞,身边美人围绕,好不快活。
“这等品性,实在是我没想到的。”
晋离给她斟上热茶:“听说,柳长风母族来自西域,那里民风开放,热情好客。柳长风自幼跟着他母亲在西域长大,近两年才回的京都城,身上的风气一时难改。”
“柳夫人既嫁到京中,又为何会独自带着儿子回西域长住?”
“柳夫人在生下次女柳上月后,就同柳尚书和离了,当年女儿年幼不易长途跋涉,她就只带走了柳长风,至于其中的原由就不得而知了,再者事情过去多年,我也不好对人家的家事追根问底的。”
容袖笑了笑:“我倒是挺好奇的,当真想追根问底。”
晋离朝她看来:“那你自己去查。”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公主,我叫你去你就得去。”
她语气不重,自然是在说笑,晋离自然无畏:“你这是什么道理,竟拿身份压迫我去追究别人的家事。”
容袖轻笑出声,拿了块点心塞进他嘴里,随后悠然地从坐席上起身离开。晋离愣了下,将点心从嘴里拿出来握在手心,忙去跟上她。
“就这么回去了。”
容袖回头睨了他一眼:“你可看过这北宣京都的夜景。”
晋离笑而不语,跟着她一路来到东来阁最高楼层,在小斯的带领下,二人爬上了屋顶。这上面可以俯瞰全城的灯火,绚丽夺目,气势恢宏。
此处可并非什么人都可以上来的,这栋楼初建成时容程带着容袖来过一次,那时容袖难掩内心的狂喜,蹦蹦跳跳地险些坠下楼去。
容袖看向晋离:“如何。”
晋离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甚好。”
两人依着瓦片而坐,微风吹过,发丝飞舞缠绕,分不清彼此。
灯火阑珊下,街道中人群熙熙攘攘,小儿追逐打闹,安享太平,她所求的不就是现在这样的安逸生活。
明月高挂苍穹,连风都冷了几分:“公主我们该回去了。”
容袖闻言站起身,活动着手脚:“是啊,该回去了。”
今天是她这一年里,最轻松自在的一天,虽然短暂,但心满意足。
晋离欲原路返回却被容袖扯回,不由疑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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