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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的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对我说:“还傻愣着站着干什么?快坐进来,我正好要回市区捎你一程。”
如果不是她和我说话,我真的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还是昨天那个冷面熟妇吗?她今天的气质完全像一个邻家大姐姐,笑容甜美,性感动人。我不禁怀疑昨天在卢雨办公室那个女霸王和今天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自己。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盯着我看?”她疑惑地看自己全身上下。
我说:“燕姐,平时不注意你,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我说的是真的,她此刻穿着大开v领的白色半袖,下面穿着牛仔色包臀裙,肉色丝袜将成条长腿勾勒得曲线动人。什么黑丝诱惑,网眼迷情都是小case,原来肉丝才是真正的王道。
她抿嘴笑了笑:“没想到你小子是个滑头,专拣我爱听的话说。”
我是学心理学的,能轻易分辨一个人是真笑还是假笑,至少她此刻的笑容是真诚的。如果说她笑是真的,那平时一张冷冰冰的脸是装出来的吗?一个人的性情不可能从容地转换,除非她有分裂的双重人格。
“上车啊。”
我乖乖地上车坐到副驾驶上,她一边开车看着前方,眼睛也有意无意地瞟向我,这让我不太敢低下头去看她的大腿,她的腿实在是太迷人了,匀称修长让人想入非非。。
张燕面朝前方,不经意地开口对我说:“小良,工作的时候,有些话我可能说的太重,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我说:“没关系,燕姐,工作的时候,谁还没有个磕磕碰碰。你对我们严厉,其实也是一种关心。”
她高兴的对我说:“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闻起来特别好闻。难以想象这样的女人在监狱里变成那种母老虎的样子。
车辆开进市区,张燕问:“我把你送到哪里?”
我说我在前面路口下车就行,她把车缓缓停到路边。
我下车的她向我摆了摆手说:“再见,小良,姐的家就在附近,欢迎你改天到家里来玩。”
我说好的一定一定。
望着雪弗兰汽车远去的模糊影子,我心想多么好的女人呐,怎么到了那种地方就变了性格。难道那高墙之内真的让人产生改变?有时候想想也是,我在里面呆了几天都觉得气氛压抑的很。
我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是我大学时和我同宿舍的室友孙宾打来的。我们这一批心理学系的学生,只有我和他还联系着。
孙宾在本市一家建筑公司跑业务,这小子比我提前进入了小康生活。上次找工作的事,他没少为我操心,只是他那个建筑公司我不想去。
我接起电话,耳边就响起嘈杂的声音。这小子一准就在工地上。他的大嗓门在那边喊:“浪子,你小子两天死哪去了?要不是听你爸妈说你被弄进了监狱,我要去贴寻人启事了。”
我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弄进去?现在我也算是公职人员。”
“怎么样?那是个什么监狱?里面的犯罪分子是不是特别多?”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过我进去的不是一般的监狱,而是江州市唯一的一座女子监狱。”
我旁若无人地打着电话,引得身旁的几个路人纷纷侧目。
孙宾那边压了嗓子说:“你小子,你小子从大学开始桃花运就旺,能把系花曼丽搞到手,现在你更加旺得发红发紫,竟然一头栽进了女子监狱,你就不怕里面都是洪水猛兽,把你给活活淹死。”
我说:“淹死倒没有,美女倒是有不少。”
“什么时候把兄弟也弄进去,欣赏一下里面的风光。”
我笑着说:“把你弄进女子监狱没希望了,进男子监狱倒是没问题。”
他骂骂咧咧的说:“去你的!有了新工作,今天中午应该喝两口庆贺吧,还是原先咱们学校门口那个饭店,不见不散。”
我还准备和他说点什么,这家伙却迅捷地挂了电话。
我差点忘了,这份工作是应该赶紧辞去的,我也觉得我已经一步步滑向那神秘女人的圈套。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她,要杀要剐由她决定,只要能如愿以偿的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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