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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要给它荣养天年。”
宋四丰听到这话,啼笑皆非。
“好好好,爹给它再多找几房媳妇。”
不能吃肉,只能当种鸡了,看那大红马神俊的模样,应该能胜任这一职。
宋延年这才满意。
他从他爹手中接过墨块和砚台,将大红马的血磨入墨汁中,待墨汁浓郁细腻后,这才提笔,准备在在裁好的红纸上落字。
宋四丰兴致盎然的在一旁看,只见宋延年扶笔屏气凝神,一副胸中自有沟壑的模样。
红纸上落下一个个字似龙蛇游走的大字。
“好好!”宋四丰抚掌!
在他看来这些字都很漂亮,别的不说,就他儿子那架势,绝对拿捏的足足的,
宋延年仔细的看着对联,只见上头流转充盈着道韵,心中满意不已。
“爹,拿去贴起来吧,记得窗户那里也要贴上。”
他可不想,他不在家的时侯,也有其他的鬼物趴着他家的窗棂上,偷看他爹他娘!
宋四丰欣赏完后,对宋延年道,“快给你爷爷奶奶也写上一副,让他们也乐呵乐呵!”
宋延年:“写着呢!”
只见他手头的羊毫笔吃了墨水,又换了种字体,一手飘逸殊丽的大字,井然有序的落下。
如果让先生看到,定也会抚掌大赞三声。
宋四丰将对联贴好,进屋的时候,就见宋延年打了一小盆的水,弯腰蹲坐在小杌凳上,仔细的洗着羊毫笔,洗干净过后,又将笔小心的悬挂好。
旁边是一沓写好的对联。
他看着宋延年认真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自豪又酸涩的感觉。
宋四丰:大概是我老了吧!
宋延年回过头,冲他爹一笑,双眼晶亮,“爹,奶奶有没有高兴?”
宋四丰将莫名的伤感甩开,朗声笑,“那是自然,你奶奶看完笑的是合不拢嘴。”
他上前几步,帮着宋延年将小桌子收拾干净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那管羊毫笔上。
这笔还是前几个月,他陪着儿子在书肆里买的。
因为日复一日的沾墨,清洗,这管笔的笔头,毛发已不是那么丰盈。
宋四丰:“延年,爹过两天去山里给你逮一只狼回来,给你做狼毫笔,成不。”
宋延年:“狼毫笔是用黄鼠狼的皮毛做的。”
他顿了顿,紧张道,“爹,你可千万别逮黄鼠狼啊,这东西神异的紧。”
宋四丰:“知道知道。”
“老话常说天地人神鬼,狐黄白柳灰,前面是上五仙,后头的是下五仙。爹是经年的老猎户了,这些忌讳都不懂,还怎么在山里讨生活!”
宋延年:近来遭遇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太多趟,他都有些反应过渡了。
他将一把黄符往宋四丰怀里塞,“这些是我这段时间画的,你快快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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