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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煮茶的刘茜莉面带惊色,看向卢灿。她在嘉丽服饰工作过一段时间,挺有感情。
卢灿却轻轻嗤笑一声,手指在桌面点了两下,“林叔直接给你打的电话?”
刘茜莉忽地警觉,这不合理,林嘉年应该给卢灿打电话才对呀,难不成……?
潘云耕点点头,“林嘉年的意思……把马来的嘉丽服饰店铺及工厂的安保项目,交给我们安保队。让我尽快派人过去接手。”
卢灿又叩击两下桌案。
黄蒲两家在砂劳越遇到的困境,春节聚会时,林嘉义和卢灿说过,也曾建议卢灿出面帮帮这两家,毕竟马来亚地区的去年销量上涨很快,是嘉丽服饰新的增长点。
当时卢灿认为,时机还不成熟,黄蒲两家把持着砂劳越嘉丽服饰的制衣厂和销售渠道不松手,嘉丽服饰总部根本没机会插手。
卢灿更希望黄蒲两家主动求饶,故而否决了林嘉义的建议。
没想到,这次林嘉义选择越过卢灿,直接以“业务承包”的名义,想要让纳德轩安保出手。估计是对卢灿当初的“置之不理”,有些意见。
服装店一般没有安保业务,即便是制衣厂的安保,也大多是就地招募的一些闲散劳力。这些安保,几乎没有威慑力。
林嘉义请纳德轩安保队出手,显然是希望利用安保队的力量,压下当地灰黑势力。
“有把握吗?”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卢灿也不确定潘云耕他们能不能压下当地势力。
潘云耕一笑,“马来的私会党和华记,当年都和我们签过用工协议,至今他们还有些人在加拿大冰天雪地护矿呢。即便做不到让他们出手帮我们,我也能保证他们中立。”
私会党出自洪门,是马来最大的地下组织;华记出自青帮,在槟城、砂劳越的省会诗巫,有着数万帮众。能有这两家出面,黄蒲两家的麻烦不算大事。
卢灿点点头,“那……你想接就接吧。我会给马哈迪总理办公室打电话,让他们关注一下这事。”
他又叮嘱一句,“对了,处理这件事,千万别上升到民族矛盾层面!”
原本发生在去年的“茅草行动”,因为卢灿的干涉,最终没能成型,但此时马来内部的族群矛盾,并没有缓解,马来族、华族和印度裔,依旧相互仇视。
潘云耕点头应诺,“我会注意的。”
聊完这件事后,两人终于聊到澳洲。
最近几年,移民澳洲的华人越来越多,结社自保的情况很普遍,纳德轩安保很轻松地在墨尔本、悉尼、珀斯等地,扶持出几支规模不错的地下势力。想要靠这些势力去打江山不现实,但指挥他们去煽动舆情,还是能够胜任。
潘云耕这次去澳洲,就是为了这件事,但澳洲的情势并没有恶化到这种程度,故而他也只是重新梳理了一遍安保队掌控的地下势力而已。
汇报到最后,潘云耕觉得有件事不吐不快,迟疑了会,还是问出口,“卢少,这次去澳洲,我在珀斯见了阿木。他……是怎么回事?您能跟我说说吗?”
阿木的能力,在纳德轩所有安保队员中,绝对能排进前十,否则也不会担任那么长时间的卢灿贴身护卫。可让潘云耕想不明白的是,卢灿竟然将对方搁在西澳那片荒漠中……
卢灿盯着潘云耕几秒钟,忽地一笑,拿着茶盏往桌面上倒了一摊茶汁,手指蘸了点,写出个“间”字,又快速抹去,再度看向潘云耕,“你的队伍中,这种人怕是不少。”
潘云耕有过这方面的猜测,倒也不算惊讶,只是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不好区分呐!”
他现在也很头疼,纳德轩安保三分之后,他名义上是总队,可管不到另外两处,自己手中的“安保公司”内部,又有港岛本土派和国内派之争,烦着呢。
有关“间谍”的辨别工作,纳德轩安保内部一直坚持在做,但这项工作不好做,弄不好就被有心人煽动为“歧视”,弄得群情激奋,那麻烦更大。
卢灿笑着摆摆手,“没必要大惊小怪,发现一个就冷处理一个,也别开除。咱们又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你自己要警觉一些。”
潘云耕依旧眉头紧皱,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不代表不涉足灰黑势力。
又听卢灿笑道,“一二十年内,没人会找你的事。嘿嘿,潘哥,一二十年的时间,你还梳理不清身边人,那可就是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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