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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
有了前车之鉴,郁慈并未先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蹙起眉尖,语气狐疑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房间?”
在男人刚张开嘴,还未来得及答话时,郁慈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立马说:
“哦,我知道了!你翻凝翠阁的窗户了是不是?”
一定是这样。郁慈在心中肯定自己的猜测,连圆眸都亮了几分。
被揭穿这种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事实,连一向厚脸皮的沈清越也有些不自然,而少年那张红红的小嘴还在那儿巴巴:
“你怎么可以随便翻别人房间的窗子,你的道德呢?你的素质呢?”
“还有你那么高,也不够瘦,真的不会被卡住吗?我猜翻窗户的姿势一定很难看。”
“说不定,窗台上还有你的鞋印……”
今晚天色很好,无风也无云,明澄的月色轻柔地落下,照得少年的肌肤莹白,连那截细细的颈子都好像在眼前放大。
唇瓣是嫣红的,发丝是乌黑的,连声音在沈清越看来都是轻轻柔柔的,像裹了蜜一样。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沈清越蓦然抬起少年的脸,遵从内心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还未讲完的话被堵了回去,在郁慈愣神还未反应过来时,那尾舌已经强势地挤了进来,熟练而亲昵地吸着软肉。
树影婆娑。沈清越闭着眼,高挺的眉弓和深邃的轮廓一览无余,撒落的呼吸有些滚烫,神色十分专注。
……明明正常人被抓到翻窗总该有几分羞愧吧?沈清越居然还有心思亲他?
他手指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碰到硬石一样起伏的肌理,高出一截的体温让他指尖一烫。
气息紊乱间,沈清越还腾出嘴说了一句:“阿慈,别动。”他都要亲歪了。
短短一句话,让郁慈再次被男人的无耻程度震惊到。
唇中敏感的软肉被人亲了个透,仿佛连汁水都要尽数榨出来,可怜的湿红的舌尖也被勾着,不允许退缩一点。
直到喘不过气男人退开时,郁慈已经被那股从尾椎升起来的酥麻逼得小腿有些发软了。
在他努力喘匀气,正准备恶狠狠地控诉男人一番时,却听见沈清越气定神闲地说:
“翻窗了又怎么样,我翻你的窗户最多只能算是情趣,而你深更半夜去私会别的野男人,这番账该怎么算?”
虽然他对于少年去见贺衡了的事只是猜测,但依他对少年的了解,诈一诈就能分辨真假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年气得黑眸又圆又湿,但冒出来的第一句却是:“什么情趣,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
翻别人的窗户,最多算是一种更不要脸的贼。
抿了抿嫣红的唇瓣,郁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道:
“不准再翻凝翠阁的窗户了!贺宅现在是我的,小心我把你赶出去让你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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