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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沈南柯加了一整天的班,终于是忙完了第一个阶段的交接工作,周末她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
计划睡到下午,早上六点就醒了,打工人可怕的生理钟,洗澡开车出门奔向4s店。
雪停了,周末是晴天。
路上的积雪被早起的环卫工人清理干净,几乎看不到雪的存在。城市就是这样,不管前一天发生过什么,都能迅速清理替换,第二天又是崭新的繁华面貌。
天空难得湛蓝,太阳清透。
车擦了两个面板,后车门也撞歪了。配件都是进口,需要调货,4s店给出的维修时间是一周,这边不能提供代步车。
没有车上班很不方便,家里有一辆旧车,当年她拿驾照沈锦兰送的保时捷,一直没开过,应该可以拿来当备用车。
沈南柯签字道谢,拎着包离开4s店,坐地铁去skp。
天意吧,回家取车,借这个台阶见见沈锦兰。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关系,总不能真的断亲。血脉,真可怕。
她不是哪吒,不能割肉还母,去做一截自由的藕。
繁华城区街道转角处,一片森林坐落其间,围墙高大,树木茂密,冬天也呈现出生机勃勃。戒备森严的安保让人无法靠近,不能一探究竟里面是公园还是住宅。
这便是赫赫有名的玺园别墅,建成快三十年了,里面住户非富即贵。
树木随着年轮增长,高大遮天蔽日,遮住了欧式别墅白色屋顶。
沈南柯拎着两套护肤品站在小区门口深呼吸三次,调整到可以平静踏入,才迈开腿走进去。
别墅区绿化高达百分之七十,道路长而曲折。空气寒凉,橙色的太阳被树木分割的细碎洒在林荫大道上。十点半,只有一两个带孙辈遛弯的老人,宁静到压抑。
正门口到沈锦兰的别墅有两公里的路,漫长到让人疲惫。
一辆白色轿车疾驰而来,沈南柯走上路沿。老别墅小区没有做人车分流,主干道很不安全。
白车开出去一截刹停,缓慢退回来。沈南柯抬头看清车牌号,驾驶座车玻璃也在此时降下,露出林韵漂亮温柔的脸,热情洋溢,“南柯,你回来了?”
她的长发高高盘起,穿着米色大衣,脖颈修长白皙,快六十岁了,丝毫不显老。
“阿姨。”回家必然会遇到林韵,她没有丝毫意外,自然地把手中的礼盒递过去,“送您的礼物。”
“谢谢宝贝。”林韵接过了礼盒,满眼含着笑意,心情显然是非常好,“怎么没开车?快点上车,外面多冷啊。”
“前几天下雪路上滑,车撞了在修。”沈南柯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坐进去,“您出去了?”
“人没事吧?”林韵打量沈南柯,看她毫发无损启动车子开上林荫车道,往家开去,“你该换车了,过几天生日阿姨送你辆车?”
沈南柯衣帽间里那庞大的产业一半是沈锦兰布置,一半是林韵送,林韵对她的好带着一种补偿性质,无条件宠溺。
“谢谢阿姨。”沈南柯拒绝了林韵的好意,“我那个车挺好的,暂时没有换车的打算。”
“你和庭深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特例。”林韵忍不住笑道,“别的孩子各种名车名表名包,你们倒好,贵的东西都烫手是吧?”
“向孟总看齐,他不换车我也不换。”沈南柯笑着道,“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叫什么孟总,生分,他是你哥哥。”林韵腾出一只手拉起沈南柯的手捏了捏,亲昵道,“你和庭深可不能跟我和你妈一样,斗一辈子有什么意思?你们一起长大跟亲兄妹有什么区别?独生子女都孤单,你们要互相照应。往后我和你妈走了,你们就是最亲的人。”
哪来的兄妹!睡过的兄妹吗?
沈南柯点点头,“好。”
“我刚才出去买菜,难得庭深不加班,在家吃饭,你中午过来吃?”林韵松开沈南柯的手,在前面转弯,开往人工湖,“你和庭深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难得的机会,见一见?”
“我妈午饭都准备好了。”沈南柯说,“我得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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