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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戈罗夫的妻儿复杂一点,但现在回收了她的结婚戒指,内侧有刻字。”
波波夫:“所以孩子有可能还活着?”
巴甫洛夫:“就算活着,叶戈罗夫也有理由跟卡佳医生结婚。”
波波夫泳衣一拍掌:“好!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把戒指交给叶戈罗夫,你来?”
巴甫洛夫摇头:“不不,我和他在同一个团的时候,有过摩擦,他觉得我这个贵族在鄙视泥腿子出身的他!我送回去显然不合适!”
“可是这是第二号军事主官!”
“这明显是思想工作任务,应该你们教士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一起放弃了:“算了,让罗科索夫元帅来吧。”
“是啊,叶戈罗夫一直尊称他师长,那就让他这个师长挥作用吧!”
————
王忠打了个大喷嚏。
柳德米拉:“一定是普洛森将领又在骂你了。”
王忠:“那我喷嚏可打起来没完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回头:“可别感冒了,现在不是……”
王忠:“现在就算我感冒病倒,反攻也会继续,能限制我们的只有后勤状况了。”
说话间车队路过一排烧毁的卡车残骸,所有的残骸都被推到了路边,不影响公路通行。
大娘指着残骸:“这是哪边的车少了?”
王忠:“敌人的卡车,您看卡车前面的车标,那是普洛森著名牌子欧宝。”
柳德米拉:“那边翻倒的摩托车应该是戴姆勒奔驰,也是普洛森的牌子。”
王忠接力解说:“应该是我们骑兵部队的杰作,大草原上适合骑兵渗透穿插,插过去专门找敌人的补给车队烧。”路边有几名大爷正在优哉游哉的挖着坑,还有七八名大爷正赶着牛车,收集车队附近倒下的普洛森士兵的尸体。
看到王忠的车队,大爷们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元帅的车,还在调侃:“这位公子哥,带着未婚妻和妈妈遛弯啊?”
王忠对大娘笑道:“您看,大爷们都说您是我母亲呢。”
阿列克谢耶夫娜大娘微微一笑:“元帅达瓦里希,最好别叫我妈妈,叫过的好人大部分都死啦。”
“怎么会,您大儿子不是回来了吗?”
老妈妈叹气:“回来一个怎么够哟,怎么够。”
又开了几十分钟,格里高利忽然刹车减,车子从路牌旁边经过。
王忠清楚的看见上面写着“上佩尼耶、1o公里”。
他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透过俯瞰视角,他看见后面车上摄影师罗伯特卡帕拿着摄影机,对着路牌狂拍。
柳德米拉的手轻轻放在王忠手背上:“别紧张,只是故地重游罢了。”
王忠:“我没紧张。”
格里高利:“前面的房顶看着很熟悉,您快看!”
王忠站起来,看向前方,一眼就看到了当年烧的自己趴着指挥的那个水塔,笑道:“我看到了,那水塔竟然还在,还有酿酒厂的厂房,当时我拿着枪逼着波耶老爷的护院开门,把酒拿出来造燃烧瓶。”
柳德米拉:“我知道,我还记得。”
王忠:“教堂的破钟楼还没有修好,你记得吧,一开始那个谁要让整个神箭组爬到钟楼上,因为操典说那里射界最好!我极力反对才让你们把阵地设置在一楼。”
柳德米拉:“那个时候,我们都不太懂战争——我是说,除了你之外的人。”
其实我也不懂,王忠心想,我只是有一点军事游戏的基础,外加开了个挂。
说话间,车子接近上佩尼耶,王忠看见好多辆旧款式的半履带车扔在田野里,兴奋的说:“这几辆车!是敌人准备包抄我们,被我们打掉了!我指挥那辆T28坦克,还真是干了不少事啊。”
在王忠的记忆里,T28相关的片段就只剩下中弹之后从炮手口袋里掏信的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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