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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涛放下兔子,打算晚上炒个辣子兔来吃,伸手拿过棺材钉,一脸失望道:“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也许是那灰衣散修有什么特殊癖好。”
就在吴涛想要放下棺材钉,打算先扔在角落里先,惊变骤起。
只见这棺材钉上的兔子血全部脱落飞出,而后,棺材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朝着吴涛的眉心刺来。
“吾命休矣!”
吴涛瞳孔不由变大,只觉眉心一凉,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眉心一瞬间刺痛,吴涛身体一软,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吴涛慢悠悠地醒来,他一骨碌爬起来,庆幸道:“我没死?那棺材钉呢?”
他摸了摸眉心,倒没有摸出个子丑寅卯来。
拿过一面铜镜,一照便发现眉心有一个红点,是干涸的血迹。
他心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这棺材钉,不会钉在我的脑袋里面吧?”想罢用力晃动脑袋,也没有感觉出任何异样来。
吴涛心神沉入神念海,果然,在脑海中央,那枚棺材钉静静地悬浮着,吴涛运使神念想要驱出棺材钉,却发现棺材钉稳如磐石。
“我的神念还是太弱了。”吴涛一张脸登时愁苦起来。
他也不知道这棺材钉占据他的神念海是福还是祸,愁苦一阵,发觉再如何愁苦也是徒劳,不如索性躺平,那棺材钉要害自己,估计自己早就死了。
“哎,好奇心害死猫,我这个教训,得吃记。”
吴涛叹息一声,觉得有必要去骡马街压压精。
平稳情绪,吴涛出了门,直接前往骡马街,不多时,就已经来到了骡马街。
西外城有句戏言,骡马街骡马街,骡马街上有骡马,要骑马得上条街,要骑骡就得下条街。马在什么坊啊什么楼啊什么阁啊,那价格,高档,贵。而骡子嘛,则在僻静街角勾栏处,条件简陋,自是价格低廉。
吴涛行走在上条街,两边阁楼上,虽说以入了冬,正是雪天,但阁楼栏杆上依栏而立的女修们,一个个穿着清凉,葡萄若隐若现。
见着了路过的修仙者,亦是笑脸相迎。
吴涛最终进入了万秀阁,一个半老徐娘的老鸨上前招呼他:“哎,这位道友,不知可有预约跟那位仙女做而润道?”
吴涛看着阁中群芳盛开,不愧为万秀阁,一个个都是修仙者,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他想了想道:“我是来找张俪的。”
“张俪啊,成,两块下品灵石,来人,带这位道友去张俪处。”
吴涛稀里糊涂地就掏出两块下品灵石放到老鸨的手中,立即有龟公打扮的人上前带路,到得一处房间,道:“道友,这就是张仙女的房间了,你自个敲门吧。”
吴涛感觉心跳有些快,反倒有些犹豫起来了,但想到毕竟花了灵石的,哪能白花,于是一咬牙敲了门。
门开了,张俪看到吴涛,有些惊讶,很快就略带哀怨道:“李道友,你还说来看我,这都过了那么久才来,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
吴涛干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不多时,房间里,吴涛大洞食指,说道:“张道友,你说你去过新德巷?”
张俪看着吴涛手上不停,绣眉微蹙,强忍住愉悦,不由断断续续道:“嗯,前……前两个月,我想去……找你的,但敲了……门,才发现你已经……搬走了。对了,你怎么搬……走了?”
吴涛大洞食指,道:“你搬走后,隔壁住进了一个赌狗,我怕他纠缠我,便索性搬出去了。”
张俪感觉可以了,道:“那得搬……出……去,进来吧!”
两刻钟后,吴涛脸上露出懊悔之色,看着张俪愧疚道:“这……一激动,来不及了。”
张俪笑道:“没事,我会用灵气逼出来的。”
吴涛一怔,顿觉惊为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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