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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法子还是张弛给他出的,他现在摸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也得跟发小汇报一下才行。
应离眉头轻蹙。
温诺这一抬头看他才发现室友上身赤着,底下穿着灰色运动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汗巾,身上还有水珠不时滚落,于是问道:“哥哥,你刚刚在做锻炼啊?”
发尾都有点湿淋淋的,不过很帅,有股不同于搞研究时的野性魅力。
应离嗯了一声:“出了汗,刚冲过澡。”
温诺郁闷地小声嘀咕:“你倒是有力气做运动……”
应离没听清,凑近前问:“嗯?”
温诺用澄润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他,软声朝他撒娇:“我说我想吃糖水豆花了,你给不给我买呀哥哥。”
小男友都这样央求了,应离本就没什么原则的一颗心瞬间软得要滴出水来,纵容地答应他:“好,那你再睡会儿吧。”
应离应允了他,发尾的水珠也不擦一下,当即就利索地换好衣服出门了。
室友一走,温诺就立刻翻身坐起来,给发小打电话。
……
应离怕温诺等久了肚子饿,一路都大步快走,提着豆花回来时,外包装盒都还是热乎滚烫的。
只是在走到楼下停车棚的时候被一道眼熟的人影给拦住了。
应离看着面前面色有些苍白憔悴的人,一言不发地错开一步就想上楼。
乔夏慌忙出声喊住他:“你等等!”
男人脚步不停,连扬起的发丝都是冰冷的。
乔夏咬紧牙关,冷冷地笑了一下:“应学神,你至于对我这么避之不及吗?算起来,这也是我第二次找上你,咱们也不算连话都说不上的陌生人吧,一定每次都要我搬出温诺的名字你才肯搭理我吗?”
应离顿停脚步,平淡地偏过身来远远睨着他:“你有什么事?我很忙。”
乔夏环顾了一下周边。
校运会最火热的活动结束的第二天,人气肉眼可见的清冷了许多,学子们大多都在补彻夜疯狂的觉,有比赛的则去比赛。应离所在的最远的这一栋宿舍里周边压根连个人影儿都见不到,忙在哪里?
乔夏捏紧了手心:“你要忙什么事?”
应离:“不关你的事。”
“……”乔夏脸上闪过一瞬难堪,很快又压抑下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开口就是爆雷:“应离,你是不是知道温诺那次手受伤是我推的了?我之后用苏成林的名义去打听过了,当天你去过教务中心要求调取了监控录像。”
萦绕许久的疑云终于被拨开,应离的眼底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平静,声音冷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落下,男人锋利的眉梢微微挑起,流露出浅淡到几乎不易让人察觉的轻蔑。
乔夏捕捉到了。
那意思再明确不过,无论是与不是,他都已经是一个被学校开除的人了,再也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影响。
校门一出,此后间隔就是天堑。
乔夏怎么能甘心。
他咬紧牙关,眼睛流露出悲伤的神色:“所以我现在的下场都是拜你们所赐。”
“你是不是知道那件事是我干的,所以才给温诺支这种阴招,让我身败名裂?”
乔夏又自己肯定道:“只能是你了。在认识你之前,温诺是个秉性很纯良的小少爷,一点坏心眼都没有,为人也很坦荡,虽然和别人关系不亲密,但是从不骗人。”
“唯独他次次撒谎都与你有关……”乔夏的声音逐渐变得森凉玩味。
应离垂下眼睫,淡声:“我不觉得撒谎就一定是什么坏事。防人之心不可无,防住了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乔夏讥讽地笑了一声,很快又收起那些意味不明的神色,露出诚恳的表情:“应离,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帮帮我吧,帮我去跟温诺求求情,我以后见到他一定绕道走还不行吗?只要是他放话,受害者都原谅我了,再加上温家的背景,校方应该也愿意撤销处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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