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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酒铺最好的两种酒,玉壶春和甘露泉,都是陈酿,怎么了?”李蘅说与他听。
其实这两种酒,都不算是顶尖的,只能算上佳。
再好的酒,官酒铺是没有的。倘若想买,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拿到的,须得等候。
别无他法,她就拿了这两样。
赵昱道:“家中有两坛陛下御赐的琼华露,可要带过去?()”
你舍得?▅()▅[()”李蘅惊讶。
琼华露是宫中御制的好酒,一年也没几坛子,要是能带琼华露过去,自然是好的。
“家中无人吃酒。”赵昱道:“你若是不介意,随我回去取一下?”
李蘅当即点头应了:“好。”
马车径直驶进了武安侯府的大门。
“去清尘院。”
赵昱吩咐了一句。
这两坛酒,他也才拿回来没几日。李蘅不在家,无人归置这些东西,他便随意放在屋子里了。
李传甲靠在窗口处往外看,忽然扭头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骗我姐姐?”
李蘅不由看他:“怎么传甲?”
赵昱问:“何出此言?”
“你自己来看看!”李传甲指着窗外。
李蘅和赵昱都凑过去,朝窗外看。
外面,韩氏牵着赵月茜的手,母女二人正说着什么,朝外而来。
“你不是说,已经将你娘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吗?那是谁?那不是你娘吗?”李传甲拉过李蘅,气愤道:“姐姐,咱们走,不用他的酒,从此与他一刀两断。”
他看赵昱对姐姐还行,才默认了赵昱可以去找姐姐。可赵昱居然骗人,还说已经惩戒韩氏,将韩氏禁足了。
今日要是不跟着赵昱来,不知道赵昱就是这样“禁足”韩氏的!
“传甲,你冷静一点。”李蘅却反而劝他:“应当是赵月茜有什么事情,韩氏才出的院子。”
倘若韩氏没有被禁足,赵昱应当不至于就这样让她进武安侯府来。
这会儿离得近了,再看赵月茜也不对。
赵月茜在武安侯府时,是韩氏最宠爱的孩子,她模样生得好,养得也是珠圆玉润的。如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了。可见赵月茜在薛家的日子应当是不好过的。
再看韩氏的面色,耷拉着眉眼很是沉重,这就是在担心女儿了。
赵昱皱眉不语。
“是吗?”李传甲又往外看。
“承晢,你回来了!”
韩氏瞧见马车,连忙招呼。又晃了晃身旁的赵月茜:“还不快和你二哥打招呼?”
“二哥。”赵月茜抬头喊了一声。
“娘出来,有事?”赵昱挑了帘子,探出身去。
“娘正要去衙门找你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你妹妹这一次,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能再不管了……”韩氏忍不住上前,便要叙述赵月茜的遭遇。
李蘅听明白了,果然是赵月茜在夫家受了委屈,回来和韩氏哭诉。
她拉了拉赵昱的衣摆,小声道:“去清尘院说吧。”
赵月茜的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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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了,这乐子她怎么能错过?当初她在武安侯府时,没少受这对母女的气。赵月茜也有今日?这事她必须得听一听。
“我回一趟清尘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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