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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清晰,旦尔塔的全部情绪、欲望都被同一个灵魂狠狠牵制着,毫无抵抗能力。此刻昏睡中的阿舍尔和旦尔塔,就像是等待着睡美人苏醒的怪物国王,焦心难耐。沉甸甸视线无处着落,随机被青年跳动的心脏吸引。舍舍……旦尔塔盯着那对粉陷入了片刻的凝滞,不安的情绪作祟,在反复地拉扯后,祂终于缓缓低头,靠了过去。妈妈总会拒绝祂的亲吻,或许这一次也会?怪物幻想着虫母可能清醒后的任何反应,就像是王子亲吻睡美人一般,把轻巧的吻落在了对方的心脏上方。祂的舍舍毫无反应。到底怎么样才能叫醒睡不醒的虫母呢?旦尔塔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叫醒服务还不够,于是祂再一次落下来源于嘴唇的碰触。祂的舍舍依旧毫无反应。目光下落,那是曾经给予过始初虫种温暖的地方。落在旁侧的修长指尖轻颤,却没能引起怪物子嗣的注意。旦尔塔面色愈冷,孱弱的虫母还是在沉睡。祂慢吞吞眨了眨眼睛,难耐的思维充满了不安的煎熬,而灵魂深处也在叫嚣着,试图叫沉浸在睡梦中青年。比起对方毫无所觉的样子,祂倒是宁愿惹怒了青年,至少能消退一些此刻的不安。缓慢稳定的心跳声忽然加速、加强、频率失衡。感知到变化而抬眸的旦尔塔竖瞳瞬间收缩,在千分之一秒的聚焦后对上了迷蒙散退、满眼震惊和羞耻的年轻虫母。火烧一般的速度,青年藏在发丝下冷白色的耳廓、脸颊、脖颈晕红一片,甚至还有继续往胸膛延伸的趋势。阿舍尔:啊不是……怎么更像是成人向黄油了?还是睡眠py?这完美虫母模拟器到底正不正规啊?模拟器:你的崽心术不正,现在都怪我喽。长出来了阿舍尔不喜欢尴尬,但是自从他被完美虫母模拟器拐带后,就总是陷入尴尬的境地。他有一群野兽思维的子嗣,他无法要求年轻的雄性虫族们知道什么是伦理道德、什么是规矩章程,便只能尽可能地把自己从尴尬的境地里剥离,但是谁知道……没有最尴尬的回忆,只有更尴尬的经历。以至于他的接受程度一直在被这群子嗣们提升。此刻,浅浅昏睡两天、还没抹平精神力深处疲惫的青年眼皮耷拉,铅灰色的眼瞳里还倒映着旦尔塔非人感十足的俊脸,和那双完全想把他吃了的眼神。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在这幅令他脚趾扣地的场景里,阿舍尔想,说不定这还是自己在做梦呢。……应该是晕蒙了的梦吧。在子嗣和虫母双双沉默之际,许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脑袋有点睡懵的青年慢吞吞眨了一下眼睛,又垂下眼皮重新躺了回去。是梦吧。醒了就没这回事了。他想。
就算不是梦,他这般想要避免尴尬的行为,旦尔塔那么聪明,应该也能理解吧?最好是等他一会儿重新睁眼,整个场合恢复正常,他们彼此就当没发生过好了……还不等心里正重新模拟场景的阿舍尔平复心跳,下一秒小声抽气的呻吟就被噎在他嗓子眼里——温热又湿漉漉的碰触再一次落在了顶端。还发出一声极其羞耻的“啾”声。阿舍尔:……靠!我给你面子不想尴尬,你还真给我张嘴嘬啊!五分钟后——严严实实裹着羽绒服的阿舍尔坐在冰洞一侧,脸上还有半截脚印未消的旦尔塔则规规矩矩,人高马大却绷着一副乖样,瞧着老老实实,似乎生怕自己再惹着小虫母生气。但阿舍尔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恐怕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也正如阿舍尔所想,在旦尔塔那副冰山荒漠的沉稳下,藏匿着一股一股向外冒的水流,正收拢着能精细到虫母每一根睫毛长度、角度的记忆中,无声整合着前不久祂自青年身上捕捉到的情态。此刻,塞克拉还带着恐颌猪在雪原上夜巡,而冰洞内的虫母和子嗣则面面相对。增强buff带来的后遗症还沉甸甸落在阿舍尔身上,以至于他连自己的精神力都动不起分毫,便只能暂时维持着困倦又孱弱的无力状态。正抵抗那股困意的同时,阿舍尔瞥见了旦尔塔轻舔唇的动作。小怪物习惯性地眷恋来自虫母的温度和香甜,却不想这无意识的动作让阿舍尔的大脑“哄”地一下又思及先前,好不容易褪下潮红的眼尾,又生理性地被晕染,甚至连眼底都盛上了朦胧的水光。阿舍尔拧眉,他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那股温热的潮湿似乎还持续性停留在敏感的肌理上,让他整个人都不自在到了极点。虽然先前也不是没有和旦尔塔做过这种事情,但冲动上来后的常规纾解,和睡梦状态下被动地碰触,这二者的差异足够阿舍尔的理智缩成一团,羞耻难耐了!深深呼出一口气,阿舍尔轻拍脸颊,才尽可能让自己的声调褪去那股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的软意。阿舍尔:“旦尔塔,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昏迷期间毫无意识,精神力也暂时无法使用,一切的一切只能由自己的子嗣告知解释。完全拟态状态下的旦尔塔靠近几许,把虫母昏迷后发生至今的所有事情浅做解释,言简意赅,减轻了对方本就疲惫精神上的负担。但听着这一切的阿舍尔却藏下了心底的惊讶。这群家伙们……完全是超脱他以为的敏锐。阿舍尔本以为自己的昏迷会让芬得拉家族陷入慌乱,却不想在旦尔塔的压制、其他子嗣的配合下,一切都进行地井井有条,不论是眼下需要进行的任务、针对王虫的行为,还是别的什么……总归,这群年轻十足的雄性虫族们,让阿舍尔再一次对“虫族”有了新层次的了解。生长于荒野丛林的它们或许野性、或许有种动物般的单纯,但这并不代表着它们缺乏思考和成长。不知怎的,明明是惊喜于家族子嗣们的成长和适应,但作为“妈妈”的阿舍尔,倒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怅然若失。这大概就是孩子们长大后家长的心态吧。阿舍尔自我轻嘲,转而问出了他听完旦尔塔解释后最在乎的问题,“它们……还好吗?”是指那群即将跨入高级,却硬生生自己给压回去的子嗣们。关于这段的描述旦尔塔只一带而过,轻描淡写地就是“它们自己压回去”了,阿舍尔不知道雄性虫族在晋升等级这一方面如果自我抑制,但心下却直觉并非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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