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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若:“可是左正卿也因为郎君的事,被关押在府上。陛下不召见的话,他们都不能出府,我们也进不去啊。”
徐清圆:“……试一试吧,总不能坐等。”
风若:“……可是已经后半夜了,你真的不睡觉吗?”
徐清圆哪里睡得着。
但她不得不按捺下来——她睡不着,左明却还要睡觉。
这样苦熬着,又过了一宿,天刚亮,徐清圆便推醒风若,轻声细语地说服他与她一道出门去拜访左府。
她知道自己大约见不到左明,可总是不死心。
车马停在左府外,徐清圆坐在车中,风若去叩门。徐清圆安静等了一会儿,风若回来钻上马车,告诉她:“果然,我进不去。左府外面全是卫士,里三层外三层的。”
徐清圆若有所思:“朝廷近日不开朝会吗?”
风若一怔。
徐清圆望定他,轻声:“大魏朝朝会,五日一休,我算了时间,眼下远远不到群臣休沐的时候。大理寺审了这么一个严重的案子,案子涉及到了一国相国,也涉及到了前朝太子羡,一国之策科考更被讨论是否公平……这么严重的事,只有百姓在街坊间讨论,不见朝廷中枢给出的任何公文,抚慰人心。
“按理说,上朝的话一定会讨论此事。可是鸦雀无声……风若,陛下这几日,是不是没有开朝会?”
徐清圆垂下眼思量:“陛下是为了避免见一些人,还是想压下此事,还是另有筹谋?”
风若听得眼前金星乱转。
风若茫然:“你又不是一国皇后,你操心那些干什么?”
徐清圆无言以对。
她只好直白说:“我是觉得陛下和晏郎君做了交易,晏郎君从来不肯和我明说,我只能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我如今有一种猜测,这种猜测需要知道,陛下是不是终于不打算忍林相了。”
她道:“多年来,多少人多少事都扳不倒林相,无非是陛下在保。可君臣之间的友谊从来和寻常人的友谊不同,君臣间的友谊会随着时间而消磨,多年来,韦郎君与我们,不都在等着吗?
“陛下若与晏郎君有了合作,有了协议……新的协议,我需要知道内容。”
她指挥风若:“你再去各位朝臣的家宅,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不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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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若在傍晚时跑遍了长安,终于明确地回复徐清圆:大魏皇帝以旧疾为由停朝,何时再开朝会,没有明说。
多少大臣给递了折子说这不符合规矩,请陛下上朝。大魏皇帝暂时没有回复。
风若:“这说明什么?”
徐清圆:“……说明皇城要封了。”
不上朝,不许人进出,皇城从此时起与外城郭相隔。这是……徐清圆低喃:“战前所备啊。”
她心事重重,没有和风若多说什么。两人驱车回府,后续如何,徐清圆要再想想。马车在中途停得仓促,徐清圆被撞在车壁上。她掀开车帘,正看到风若抛下马车,翻身上了墙,向一个方向追去。
徐清圆忍着慌乱,在原地等片刻。她按按怀中的小玉匣,心想自己尚有一搏之力。
风若很快回来,满脸疑虑。他告诉徐清圆:“我见到一个人骑马出城,很熟悉……很多骑士跟着他在宵禁前出城。”
徐清圆:“谁?”
风若:“藏得很严实,看不太清……好像是林斯年。”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想林家不是正被看押着么,林斯年不也是凶犯之一吗?韦浮还在家中老老实实地关着,林斯年怎么可能从林家出来?
风若大惊:“难道林承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大理寺已经封了林家,林承还敢放林斯年出去?”
风若说着又很不解:“……可是林斯年不是和我们站一边的吗?林承现在应该恨死他儿子了吧,怎么可能放他儿子出城?”
徐清圆咬唇。
第三方势力……或者说,林承的真正势力,出现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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