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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瑛不知所以地摇摇头:“没有啊,王妃何出此问?”
定王妃轻声一啧:“还想瞒我?我都听下人们说了!太子昨天牵着一条恶犬,直接杀进了你们布庄。诶,他到底想干什么啊?劫财还是劫色?”
陶瑛面上浮起假笑:“这误会可大了,太子殿下只是来买布而已。”
定王妃显然不信:“买布,还带狗?”
陶瑛眼珠一转,正色道:“因为——他买布是为了给狗做几身衣裳。所以特意带上了狗,也好试试颜色。”
定王妃半信半疑:“哦?是这样啊……”
聊着聊着,她眼皮一抬,将目光定在了陶瑛身后,正在整理布料的江御暮脸上。
“这是你新招的伙计?”她问陶瑛,“戴着面纱做什么?”
“是新招的,干起活来手脚麻利着呢。”陶瑛道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这丫头心实,昨天在日头底下扫院子,把脸晒伤了。恐污了王妃的眼,因而戴着面纱。”
定王妃歪着头打量江御暮,疑道:“既是新伙计,我为何会觉得她那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见过……春狩秋狩?还是诗宴酒宴?难不成,这姑娘曾做过哪位官家小姐的近身侍婢?
陶瑛笑笑,回身唤她:“青萝,过来让王妃瞧瞧。”
江御暮走到二人面前,垂首低眉,似有畏怯之意。
定王妃观察片刻,直接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
“哎唷!”
江御暮脸上涂着深深浅浅的胭脂膏子,像是极为严重的晒伤,观之可怖,惊得定王妃直接闭上了眼,迟迟不愿睁开。
“戴上吧戴上吧!”她闭着眼摆摆手,打发江御暮走远些。
等余惊彻底平复,定王妃又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刻薄,于是吩咐丫鬟取来医治晒伤的药膏,赏给了“青萝姑娘”。
江御暮谢完恩,十分自觉地退远了。
她看得出来,定王妃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那些布料,而是能有个陶瑛这样的同龄女子,多陪她聊聊天,说说话。
果不其然,定王妃拉着陶瑛聊了一个多时辰的“京中轶事”,根本没顾得上看她们送来的衣料,但最终还是大手一挥,将它们全部买了下来。
临别之际,她依依不舍地把陶瑛送到内院门口,叹息道:“府里有规矩,我出不得这扇门,一会让管家送你们出去吧。以后若再制出什么新料子,可务必常来、多来给我送啊。”
陶瑛郑重点头:“一定。”
待离开王府,她又忍不住跟江御暮议论起来:“唉,定王妃的日子怕也无趣。自打十七岁进了王府,到如今,除偶尔进宫请安赴宴以外,已有五年没踏出过内院的门了。”
江御暮也是一叹:“上次见她已是六年前的事了,她今日见我竟仍觉眼熟……”
陶瑛好奇:“你们在何处见过?”
江御暮唏嘘道:“每年春秋两狩,都有许多官员得到恩旨,可带儿女同去。定王妃是武将之女,那年秋狩,她靠箭术技惊四座。想来,定王就是在那时对她一见倾心的吧。”
只可惜她一入王府,便要恪守妃妾之德,再无机会于猎场策马弯弓了。
唏嘘过后,江御暮还是问起正事:“对了,你们方才可曾聊过刘俭溺亡一案?”
陶瑛点点头:“我按你交代的,都跟她聊过了。她并未显出什么异样的神情,似乎确实不知刘俭是何许人也。听我说完他‘失足落水’一事,她也只叹几句可怜,接着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江御暮思索片刻道:“如此看来,定王的嫌疑可以稍稍减轻。但也不能现在就下断言,还是得走一趟安王府,看看那边是何状况。”
行至安王府已是日暮,安王不在府中,由老管家带着二人前去拜见王妃。
安王成婚还不满半年。据陶瑛说,几个月前她第一次入府,安王妃挑选衣料时堪称兴致勃勃,神采飞扬。
可是从第二个月开始,王妃就变得意兴索然,无精打采。有耐心时还能随手一指,买下几匹衣料。换作没耐心时,干脆就闭门不见。
今日不巧,她们正赶上了安王妃心情不佳的时候,一进内院就听见她摔碎什么东西泄愤的声音。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话音一落,便有几个小丫鬟蔫头耷脑地走出来,却不敢走远,只能守在门边上,静候吩咐。
管家敲敲门,高声通报了陶瑛二人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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