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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屿丰在二楼的招待室找到了周翎。
长发的皇子仪态翩翩地交叉着双手,搭在雪白的窗沿上。夜风涌进大开的窗户卷起窗帘,勾着一旁翠绿的针葵叶无声摆动。叶茎上有序交错的纹路,被底下摇曳的幽蓝水斑染得如同鳞片一般,又薄薄地映到他洁白的脸上。
“你在对我表达不满吗。”
罗屿丰冷淡地问道,就站在门口没有上前。隔着整个房间的距离,交错的角度下只能看见他小半张脸。
“今天我带梅小姐去了银目町的蛋糕店,”周翎静静地垂脸下望,好一会儿才自说自话起来,“当然是提前包了场的。”
“我和她就那么坐在空荡的餐厅中央,边喝咖啡边吃糕点,相对无言了一个小时。”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口味才要剩下一点。”
“然后她说,”周翎莫名地笑了两声,“然后她不好意思地说,蛋糕卡路里高,会发胖。”
“我还能说什么呢,就只能说:原来如此。话题几秒就结束了,她还期待地看着我等我提起另一个话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罗屿丰不耐烦地打断他无意义的描述。
周翎丝毫不生气,夹在耳后的齐肩发尾轻轻扫着他修长的脖子,“我的人生,”他平静地解释道:“我人生的全部意义。”
什么都不缺什么都用不着担心,发布会前背好稿子,学习再多拿到学位也不会真的去工作。他真正的用处就是选个让皇室满意的皇妃,然后努力让她为国家生个儿子。
“不过也多亏这一路煎熬的沉默,我才想通了不少东西。”
“比如说母亲会满意梅小姐,完全是因为她这类大家闺秀很快就能适应皇宫的生活,无知无觉的头脑,什么样苛刻的规矩都会低头接受。”
“所以她才不关心我到底喜不喜欢,只在乎对方能不能和我做一对完美的家具夫妇。”
“我之前还同情梅小姐傻得可爱,现在却忽然羡慕起来了。”
听着他没完没了的念叨,罗屿丰已经无聊地靠上门框。
“别多想,你只能是皇子。”
“也是,这就是命运吧。”周翎笑了笑,终于抬头转身面向门口。
“所以,这次的秋季音乐会,帮我邀请陆泉吧。”
听到他冷不丁地提起陆泉,罗屿丰顿时提起懒散的眼皮,对上他微笑着的脸,“什么意思。”
好似没注意到罗屿丰突然的认真,周翎温柔地解释,语气简直像个陷入初恋的少年,“音乐会是我难得能展示才艺的地方,我想让她看看我的表演。”
罗屿丰对他这副假模假样再熟悉不过了,脑海里也立即浮现他在更衣室亲吻陆泉的画面,利落地斩断他的念想,“别玩了,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那还真不一定,”周翎俏皮一笑,悠然地把手肘搭到窗台,耳后的长发便也换了个方向飘摇,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下一束,拉开一片松松的发丝粘到玉质的脸颊边。
“知道我为什么一成年就开始相亲吗?”
看出罗屿丰的不耐,他便不在意地自问自答:“因为他们怕我像父亲那样,认定了一个平民女人,直拖到叁十五岁才结婚。”
“毕竟,天皇大概也就这点选择伴侣的权力了。”
立即察觉出他的言下之意,罗屿丰不可置信地皱起眉。
“这个故事你也熟悉的,围追堵截了那么多年,还是如愿以偿地把前途无量的女外交官拖下了水,紧紧绑在身边。”
“什么天皇执着的爱,”他耸动肩膀嗤笑两声,柔和长眉耸出尖锐的弧度,“笑死人了,把爱的女人变成整个国家的家庭主妇、生育工具。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深的恨吗?”
“你疯了是不是,还不闭嘴。”罗屿丰的声音难掩冷怒。
周翎垂着脸直笑,眼睛盯着地面上不知道从哪里反射过来的浅蓝水斑,又突然轻轻怔怔地说道:“她竟然敢打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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