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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风听林一鸣说话,总感觉他们不像真有什么深仇大恨,见对方又有些醉意……阮灵风心想自己不知是否也有些醉了,按理说是不至于的,但他此刻很有种冲动,他想从眼前这个人嘴里,听到更多关于陶执的事情。
于是他道:“你再……你再给我多讲讲陶执的事吧。”
好在林一鸣是真有醉意,察觉不出阮灵风的话底下藏着什么情绪,只觉得单纯是在打听。他哼了一声,又说:“那他的事情……我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我给你从哪里讲起?”
其实什么都可以,阮灵风什么都想听。但提这种宽泛的要求,又怕林一鸣不知道该讲什么,于是阮灵风问:“一开始,陶执他是怎么到你们乐队去的?”
林一鸣眯了眯眼,似是开始回忆:“很搞笑的。”
林一鸣说:“我们乐队本来都有个鼓手的,也不缺人,有一次演出,演出结束后这小毛头不知道怎么混进的后台找我们,指着我们鼓手说,这鼓手太次。”
“我当时就怒了,提批评意见可以,但你不能这么没礼貌贴脸嘲讽吧,何况我觉得我们那时候那鼓手也不次啊。我就说你行那你上。
“结果他说好,趁着舞台上的东西还没收拾完,自己到控台放了段progra,拿过鼓棒开始敲。我说看看你这小鬼在嚣张什么,结果一听确实很不错,节奏鼓点都打得很扎实,重要的是情绪很饱满……当时他才刚上高中?还是没上高中?我都忘了,反正看着年纪挺小的,也不知道爆发力和煽动力怎么那么强。
“本来因为演出结束,观众都散得稀稀拉拉的,又被他这段拉了回来。
“他打完,满头大汗下来了,我说行吧,我服你了,你有资格对我们提出批评。结果这小子说,我们原鼓手太次了,他更适合我们乐队,强行给我留了个联系方式,他妈了个逼,像威胁我一样说不招他进来是我们乐队的损失,让我考虑清楚。
“我想了很久,跟原来的鼓手说,哥对不起,祝你以后有更好的发展,然后让陶执进来了。”
阮灵风边听,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露出了一点笑。他隐约能想象出那时候的陶执是什么模样:“确实很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林一鸣打开了话匣,继续说:“他打得是真不错,我问他练多久了,怎么练成这样的?他说他不高兴就打鼓,天天不高兴就天天打,打久了就厉害了。不过这话也不能全信,他本身就有天赋,吉他贝斯键盘他都行,而且好像还会别的乐器,唱歌也好听,我当时特别怕他哪天跟我说我唱得太次,说让他来当主唱。”
阮灵风喃喃:“不高兴就打鼓……”
“是啊,因为这个比起其他乐器,确实还是比较能释放情绪吧,”林一鸣说,“我还问他来着,你年纪小小,哪来那么多不高兴,他说关我屁事。”
林一鸣:“但是后来我们就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了,他是挺苦的,小爸自杀,另一个爸带着上位的小三潇洒,扔他一个人在家,除了给钱,完全不管不顾的。他也不喜欢去学校,说是说学校里的人都是傻逼,但我估计可能是没什么朋友,反正一天到晚来找我们排练……不过他虽然不去上学,但是经常会带书到我们排练的地方自己学习,不是那种因为叛逆就不学无术的傻子,他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的。
“虽然嘴比较硬,但臭小子把我们当自己人的,砸了很多钱给我们这个亏本乐队搞排练,搞自费巡演,平时看到哪个哥哥头疼脑热,嘴上不说,还会默默去买药……”林一鸣说着,眼里浮现出一丝怀念,“我们对他也不差,都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的,他在学校打架,需要家长去处理,他那个爸根本不管他,还是我去他学校假装是他哥,把他们那些傻逼班主任和年级主任通通阴阳怪气了一遍,然后他就被开除了,啊哈哈哈哈哈。”
阮灵风:“……原来是因为你啊。”
林一鸣看着还有些得意:“我说不要受这个气,学校里的人确实都是傻逼,他应该找到能让他发光的地方,任何想限制他的人都是在埋没他。”
“听起来……你们关系还不错,”阮灵风小心翼翼问,“那为什么后来……”
果然林一鸣脸上的神采稍暗淡了下去:“你是想说为什么会闹掰吧。”
“嗯。”
“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我们背刺了他呗,”林一鸣又抿了一口酒,道,“他那时候说,他想让我们上更大的舞台,想让我们的歌被更多人听到,想被更多人喜欢。唉,他嘴上不说,但是其实他真的很享受被人包围的感觉……不是说他虚荣,是他太缺爱了,有人喜欢他,哪怕只是歌迷喜欢他的音乐,他就会很高兴很开心。虽然他脾气是真的臭,但我们开没什么人听的巡演时,只要不是那种上赶着来找睡的果儿,他都会尽量温和地对待人家,跟人家聊聊歌曲和音乐什么的。”
“啊,好像是的。”阮灵风想到陶执带他去吃夜宵那次,来了几个歌迷,他本以为陶执会不耐烦,但是陶执给他们唱了歌,还鼓励他们好好把乐队做下去。
林一鸣继续讲起他们闹掰的缘由:“其实说实话,谁不想上更大的舞台,谁不想被更多人认可……我们哥几个也商量过的,一是觉得如果要走上主流舞台,势必会牺牲我们原有的特色,并且还要迎合市场的,到时候就算唱的歌再受欢迎,那感觉也不是‘我们的歌’受欢迎,是本来就受欢迎的类型受欢迎……换言之,谁去唱这种歌都会受欢迎。再者说,那几年的市场上,哪怕是主流乐队,也没有几支是火的,大家都半死不活,我们不觉得我们就能成为幸运儿。
“但我们是完全希望小陶去追求更大的舞台的,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只要做他自己就可以成为市场的宠儿,根本不用去讨好市场的,他当鼓手……你知道的,一个乐队通常最吸引普通路人注意力的还是主唱,他当鼓手都那么耀眼了,说实话要不是他,听我们歌的人更少。更别说包装一下站到最前面去,所有光都打到他身上,没人会不注视他的。带上我们反而差点,我们只能当拖油瓶。”
“这样也不至于闹掰吧,你们没好好把理由跟他说吗?”阮灵风问。
“说了啊,他妈的,我不是说了他倔得要死吗?”林一鸣道,“这死孩子就是一定要我们全员都去出道,怎么说都不听,后来给我说烦了,我心想好好说你不听,非得搞点狠的是吧,我就骂他,我说‘我们几个不想像你一样为了出名忘记初心,去舔所谓的主流。而且要出道就得全职做这个,万一糊了,我们之前的工作也耽误了,退路都没有了,不像你是个钱花不完的公子哥,再怎么样还有家里兜着。你就别老搞些同个乐队就要共进退的煽情套路了,装给谁看呢’,我大概是这样说的吧,说完他真的气疯了,和我打了一架。
“其实我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也知道他那个家根本不能称之为家,我还故意挑他最痛的地方说,说他有家里兜着。”
说着林一鸣把自己刘海撩开,指着额角处一块小小的疤给阮灵风看:“这是臭小子当时拿手边一个玻璃牛奶瓶砸的,真他妈狠啊……后来我们就没联系了,我们继续边工作边在业余时间四处演没什么人看的演出,他过了一段时间后也出道了,大家各走各的路,都挺好的。”
阮灵风大概猜测过陶执和乐队闹翻的原因,但想的都是真有什么无法消弭的深仇大恨,没想到是这样的。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好,就听林一鸣自己在那感慨:“其实我后来就后悔了,我有时候会想,我们觉得对他好的,就真的是他想要的吗?是不是就是我们在自我感动而已?别看他那样,他真的很重感情的,我知道我们现在有些商演机会还是他暗地里推的。唉,我是真的对不住他,也想过跟他道歉的,但是总觉得现在人家火了,再去说这些,显得目的很不单纯……其实我今晚也不是……真的想恶心你们,我就是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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