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逢则这身衣服太招眼,江月疏坐在他旁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围观群众盯穿了。他却毫不在意地坐得端正,看大屏幕上航班正点,打开约车app,问她:“你家离哪个门近?”江月疏转过去一看,他在订接机的专车,目的地显示她小区有四个门。“3号最近,不过不能走车,你填2号门吧,可以开到我家门口。”“好。”谢逢则摁下确认,没几秒已经同步到司机,“到了我送你上车。”江月疏握住他手:“那你呢?要不要提前订酒店?”“不了,我晚上坐高铁走。”他笑着看过来,“不然赶不上明早归队。”江月疏不自觉吸了吸鼻子。坐飞机去江城,再紧接着坐高铁回来,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还要在车上过夜。她又感动又心疼:“那你不如现在回去……”“舍得吗?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他直勾勾盯着她,将她手指穿进指缝,牢牢扣住。“……不舍得。”她眨了眨眼,“可是你太累了。”“那也是我该。”他抬手摸摸她眼角,还是软软的,湿润的,“谁让我惹你哭?”“我没,就是刚刚——”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昨晚才没哭。”“哦。”男人恍然大悟地勾了下唇,“原来昨晚也哭了。”江月疏望着他鼓了鼓腮帮:“突然觉得你挺活该的。”“嗯,活该。”他轻轻把她耳侧的头发掖到后面,手指眷恋地留在她鬓角,“活该我这么喜欢你。”从候机到登机,两人一直都牵着手,江月疏嘴角的弧度一秒都没有掉下来过。上了飞机,把她的包放上行李架,后排有几个老年人似乎需要帮忙,他便过去了。他们这边是三人座,另一个年轻女孩一脸羡慕地问:“那是你男朋友啊?”江月疏笑着点点头:“嗯。”“真好,长得帅,衣服也好帅。”女孩回头看了眼,似乎怕她心里不舒服,没多看,吐了吐舌头,“我也想找个兵哥哥,就是遇不到。”江月疏望着他从机舱后走回来的身影,对上眼神,毫不掩饰地朝他笑:“该遇到的时候就遇到了,都是缘分。”女孩低声感叹:“不知道我的缘分在哪里了。”谢逢则回来了,在靠走廊的位置坐下,系好安全带。她又握紧他的手,仿佛松开一下子,就会从眼前溜走似的。刚才她其实很想对那个女孩说,有些事并不要强求,或许得到了,也不是想象中那个样子。如果他不是谢逢则,她不会为了这身军装而和他在一起。如果是别人,她或许早就坚持不下去了。漫长的分开是很难熬的,要有多爱,才能忍受孤独和思念来等他?只是恰好是他,所以无论如何,她都等。“刚才那几个老人,是夕阳红旅行团的。”谢逢则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手,低声说。江月疏把下巴靠在他肩上:“看起来精神都不错。”“嗯。”谢逢则扭头看她,摸摸她头发,“等我们老了也跟他们一样,我陪着你到处旅游,你想去哪儿l就去哪儿l。”江月疏望着他星辰般的眸子,也眨眨眼,还他一片璀璨的光:“好呀。”时间过得太快了,即便她在飞机上舍不得睡觉,舍不得浪费和他相处的每一秒钟,还是很快就晃过去了。这次她甚至没有去看舷窗外棉花糖一样的云层,只看着他。到江城上空已经九点了,她终于回头看了看脚下熟悉的夜景,和延城不一样的耀眼和繁华。回来了。但也很快要和他说再见了。谢逢则买的高铁票是十二点多,陪她取完行李送她上车,就得马上赶去高铁站。站在行李转盘前等着,江月疏鼻子一酸,回头抱住他。这一路她都忍着,怕对他影响不好,连牵手都是小心翼翼,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了。“你记得买点东西吃,别饿着。”他摸了摸她的头:“知道。”“上车就好好睡一觉。”“嗯。”“对了,我给你发一下地铁路线,要转两次车……”江月疏说着着急忙慌地拿手机。谢逢则握住她手,失笑:“我有那么笨?”“节约时间嘛,江城地铁路线很复杂的,万一你着急坐错了怎么办?”江月疏一脸认真,“我先发给你,你就不用再查了。”他松开手,目光轻晃着,揉揉她头发:“好。”等她的两个大箱子出来,谢逢则给她放上推车,推到外面停车场。专车已经等着了。司机走下来帮忙。江月疏把他手攥得紧紧的,眼神像小孩一样倔强又不舍。后备箱门被关上,司机也进了驾驶座,谢逢则抬起她的手亲了亲:“走吧。”航站楼绚烂的灯光照得她眼睛又疼又酸,吸了吸鼻子,忍住一阵泪意:“那你……”“放心。”他抱住她,低头埋进她发心,深深一吻,然后拉开后座车门把她塞进去。车子很快驶离,她慌张地打开车窗,探出头往后看。谢逢则还在路边看着她,绿色的身影越来越小。手机响了,她红着眼睛放到耳朵边。“头别伸出来,不安全。”她瓮声瓮气地:“唔。”“哭了?”
“没有。”她吸着气,尽量让声音显得正常,“你快去坐地铁吧,不然来不及了。”直到路线拐了弯,她再也看不见那人身影,才怅然若失地坐回来。热风一股股往车里灌,她像失了神,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司机大叔问她:“窗能关了吗?我开着空调。”“噢。”她猛一回神,“对不起。”摁下开关把窗户升起来。大叔从后视镜看她,不禁唏嘘:“小姑娘,和当兵的谈恋爱就这样,习惯就好了,以后结了婚更不容易。一个人照顾父母,一个人带小孩,要不说军嫂伟大呢,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话都没错,可江月疏听着很难受,默不作声地偏过头,望向窗外。江城夜景有种熟悉的味道,每一缕灯光都像在温暖地提醒她,回家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填满她心内的空白,反而更加空荡荡了。谢逢则发来信息:【上5号线了。】她抬手抹抹眼泪:【没坐反吧?】xfz:【在你眼里我真的挺笨啊?】江月疏又哭又笑:【你不笨吗?】一来一回折腾几千公里,送她回家,又连夜赶回去,不是一般笨蛋能干出来的。可她喜欢他偶尔笨一些。xfz:【你也没好到哪去。】【我坐个地铁,又不出国,你给我弄的旅游攻略?】江月疏“噗嗤”笑了出声。晚上从机场出发的地铁还算空旷,谢逢则坐在最后一节车厢,看着手机里她给的地铁路线图。除了标注的转车站点,上面还用修图app配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就在对面坐!不要上楼!”“只有一站,别坐过啦!”“从中间车厢上,到站下去就是电梯~不然要走很远的!”“上电梯右转就是检票口啦~”还给他罗列了车站里各种好吃的。他靠在椅背上,伸长了腿,头仰得高高的,稍微平复一会儿l,吸了吸酸胀的鼻子。然后微红的眼看回屏幕。江月疏:【怕你走丢嘛~】谢逢则笑了笑,单手敲字:【丢不了。】早就丢不了了。无论在哪,终点永远是她身边。在延城军医院的实习经历早已传到学校,抗震救灾团队给她的评价也很高,江正豪不再干涉她的选择了。江月疏刚回来,就跟随师兄师姐的脚步,去了江城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暑假悄无声息地过完一半。虽然对她来说是不是暑假都一样,不过是雷打不动地辗转在门诊楼和外科楼之间,看诊,手术,参加各种学习会议,连去食堂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大多吃的是外卖。和谢逢则打视频,经常是挤时间在办公室边吃边聊。“记得有人说给我拍照片当屏保,怎么拍了几个月都没发过来?”江月疏埋头干饭:“我觉得我最近有点过劳肥,不适合拍照。”屏幕里男人笑了一声:“哪有?我没觉得。”江月疏一脸严肃地看过去,捏捏脸上的肉:“我一百斤了。”“一百斤不是很正常?”谢逢则毫不在意的样子,“你就是长到一百五,我也抱得动。”江月疏被他逗笑了:“呸,你才一百五!”真胖到一百五她会抑郁死。“我可不止一百五。”男人用手里的帽子扇着风,“说真的,一百多挺好,之前你身上都没几两肉,我怕给你掐断了。”他语气正正经经的,江月疏听着却莫名想到一些不正经画面,脸颊一热,转移话题:“你管我几两肉?休假请了没?”已经八月中旬了,按照之前的约定,他九月要休假来江城玩。对面男人沉默两秒,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这事儿l……可能有点小问题。”江月疏眼皮抖了抖,瞬间心情不美丽了:“哦。”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她也理解,部队上的事全听命令,领导一句话,说不能休就不能休。更何况他们这样的尖端作战部队。“那几天有个兄弟要结婚,还有个父母身体出了点儿l问题,要回去看一下,休假名额满了,所以……”他蹙着的眉缓缓舒开,换了笑容,和一丝好整以暇的逗趣,“女朋友大人拿个主意,我是提前还是延后?嗯?”江月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他下套了,又气又笑,直呼他大名:“谢逢则!”“到。”他煞有介事地应一声,还昂首挺胸敬了个礼。江月疏“噗嗤”一笑:“八月底可以吗?”“行啊。”他满脸明媚地昂着下巴,“我明天就去和老鲁说。”想到很快就能见面,比原先期待的还更早一些,她脸上的笑容再压不住。饭也不想吃了,双手托腮望着他。谢逢则一只手托着,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l,忽然喃喃出声:“你今天干了什么?”江月疏眨了下眼睛,目光水盈盈的,像满天星辰泡在银河里:“嗯?没干什么呀。”他换了只手托下巴,勾起唇,样子温柔又玩世不恭:“那我今天怎么格外想你?”!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上午十一点更新一章,v后日更六千。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的同时还能匡扶正义,认定帅气又可爱的自己天生就是律师苗子!大学报了法学专业,成为法学院校里最好看的那颗星,坚...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