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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个小村庄还在诶。”江月疏指着窗外,当年去延城路上她特别用手机拍下来的一个小村庄,当时就挺令人惊艳,“现在农村的房子建得真漂亮,像别墅一样。”“喜欢吗?”男人从身后抱着她,两人站在窗前看风景,看不腻似的,“倒也不错,空气好,吃的东西也健康。”江月疏摇摇头:“还是算了,我又不会种菜,也不会养鸡养鸭。”“我会啊。”他低头靠在她头顶上,紧紧握住她手,“你要吃什么我给你种,养家禽也不难,还可以再养只小狗,你不是喜欢小狗么。”江月疏诧异了一下,紧接着笑出声来:“你怎么连这都会?”“小意思。”他微微俯身,抬起她下巴,“你想住什么样的房子,我也能给你盖。”她仰头看着他熟悉的面容,抬手轻轻覆上去,分明眉眼还是以前的样子,却又仿佛哪里都不一样了。她不曾知道的那一年,和她离开后的那么长时间,她无法想象。是有多大的信念,让一个人连自己都愿意抛弃,去完成一件或许不会有结局,或许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事。幸好,他成功了。他终于能做回他自己。她眼睛还是红的,看着他同样泛红的眼底,轻轻贴上他的唇。他们谁都没再说话,只是缓缓地,缠绵地吻着对方,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安静地见证这一场久别重逢。几个小时的时光,谁也舍不得放开彼此,后来江月疏站累了,他带她去餐车吃饭,点了份面条。两人挨着坐在同一边,她撒娇靠在他怀里,脑袋都凑在面碗前。谢逢则夹起几根面,吹了吹,她低头吃进去。加了辣椒的牛肉面口味很丰富,可她一边品尝着,还是摇着头小声嘀咕:“没你做的好吃。”“是吗?”谢逢则望着她笑。其实他做面没什么技巧,只是习惯用偏细的面条,煮的时间不会太长,所以有嚼劲。清清淡淡的,只放酱油醋和一勺猪油,最后撒上点葱花。可偏偏她喜欢那个味道。感觉像家的味道。“你尝一口嘛。”她冲他眨眨眼,扬了扬下巴,“有点咸了我觉得,辣椒还不错。”谢逢则没有用筷子去夹,而是迎着她扬起的脸,唇碰上她微微撅起的唇。舌尖勾了勾,像在认真品尝着什么。餐车里虽然人不多,她还是难为情地推了推他肩膀。“等等啊。”男人手臂勾着她,懒懒地,没用什么力道,却将她禁锢在自己的领地中,动弹不得,“没尝到……”最后一碗面她吃了三分之一,饱了,剩下的全交给他。江月疏双手交叠枕着脑袋,趴在桌面上侧头看着,他吃面的样子还是和当年在办公室窗口一样,大口大口吃得很香。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仿佛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色,似真似幻的仿佛梦境,下一秒就会消失。她眼眶一热,抬手微微颤抖地探过去。然后被攥住了指尖。男人掌心的温热牢牢包裹住她,清晰的皮肤纹理,磨得她微微发痛的茧子。是真实的,没有在做梦。她好像陷入一个奇怪的循环,每隔一会,都害怕重逢是一场梦,必须握着他的手,靠在他身上,才能有持续的安全感。谢逢则没带任何行李,到站时一边挎着她的背包,一边牵着她的手,经过熟悉的站台,乘电梯去往地下通道。站在地下广场的中央,江月疏忽然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她。江月疏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就是这里。”谢逢则听懂她在说什么,了然地勾起唇:“嗯。”“那次你跑得好快。”她说,“我本来想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的,你一下就没影了。”人来人往,他靠近她,伸手揽过她肩膀,将她的头摁在胸口,心脏砰砰直跳的位置:“听到了吗?”她侧耳贴着,唇角甜甜地:“嗯。”“不会再扔下你跑了。”他低头吻她发心,随着胸腔微微的震动,每个字都清晰地落入她心底,“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她笑着哽声:“那我们结婚吧。”谢逢则:“好。”排队打了辆出租车,连行李都没放到酒店,半路,谢逢则让司机停下。两人下车,路边正是那个一起逛过的商场。商场外面似乎装修过,那一排金店的门脸看起来更高档了,谢逢则牵着她走进去,导购热情地迎上来问他们要看什么。他说得平淡又自然:“结婚戒指。”导购笑吟吟地:“钻戒还是对戒呢?”谢逢则:“都要。”当被柜台里blgblg的钻石闪到眼睛,江月疏才醒过神来。她回头懵懵地看了看谢逢则。这个人……也太雷厉风行了吧。他搂着她肩,亲昵地问:“喜欢哪个?”江月疏吸了吸鼻子:“都,都挺好看的。”谢逢则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手指撩撩她发丝:“都买吗?”顿了顿:“也不是不行,你可以换着戴,一周七天不重样。”
连导购都笑了:“先生对女朋友真好。”谢逢则认真纠正,唇角勾着:“谢谢,是未婚妻。”“……我不要那么多。”江月疏没这种奢侈的习惯,掠过最初吸引她目光的那枚最大最亮的围镶款钻戒,指了一枚小巧精致的排钻,“我想试试这个,麻烦拿一下吧。”导购打开柜门:“好的。”这一枚对她来说有点粗,但款式很漂亮,排钻比起烂大街的大颗钻,有种独特的设计感,也很日常。江月疏挺满意。导购给她量好指围,仓库里正好有适合她的大小,取出来试了试,特别完美。()两人又试了一套对戒,谢逢则还想给她买金饰,被她摁下了。?本作者折枝伴酒提醒您最全的《春日降落》尽在[],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在这里买还得带一路诶,玩都玩都不踏实,不如回江城再买。”谢逢则想了想,有道理:“行。”总共花费五万多点,江月疏觉得还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这些加一起,都还不如那个围镶的大钻戒贵。她最后往柜台看了一眼,心里还是觉得勾得慌,可转念一想,那么贵的钻戒有什么必要呢,有钱人家撑面子的玩具而已。于是安抚好自己躁动的心,跟着谢逢则离开。满月宴在明天,今天余昭昭夫妻俩忙着做准备,就没出来请他们吃饭。两人回酒店放行李,原来余昭昭订的大床房又被升级成了商务套房。站在只有两人的电梯里,江月疏搂住他,委屈巴巴地问:“你们都串通好的是吧?就不告诉我。”“也不算,我前天才回来,队里还有些收尾工作。本来是想直接联系你的,不过暂时没有手机,也不想通过别人告诉你,总觉得……不太合适。”他抬手捋着她头发,顿了顿,“我想亲自来见你。”“我知道。”她红着眼眶笑了笑,“我明白。”她承认,没有任何一种告知,能比他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更让她惊喜。从知道他回来的那一刻就能拥抱到他,感受到他,是她做梦都想要的。宽敞的电梯空间,他们只占着一隅角落,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起。很快楼层就到了,谢逢则拉着她走出去。眼睛扫过每一间房的房号,她能感觉到男人越来越快的脚步,最后来到他们的房门口,毫不迟疑地刷开。他揽住她肩膀进去,听见关门声的同时,她的双唇被一道炙热的气息堵住。谢逢则单手箍着她腰,一边吻着一边往屋里走,江月疏双脚都没有着地,心脏仿佛也被他悬着,呼吸越来越乱。甚至连房卡都没顾得上插,房间内只有霓虹灯和月亮从窗户照进来的光。终于记得给屋里通电,背包被扔到沙发上,他也终于解放出双手,将她托着腿抱起来。她就这么挂在他身上,却仿佛有了支点,悬着的心安稳落下。大衣和羽绒服都掉在浴室门口的地上,谢逢则关掉浴室门,慢慢褪下她剩余的衣服,暖气开得足,她没有感觉到冷,手往下移碰到他扣子,不禁颤了颤。谢逢则呼吸一顿,停下来,贴紧她鼻尖:“先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江月疏把手探进他左兜,没有,又探向右边……拿到那个小盒子的同时,仿佛隔着布料被什么烫了一下,她脸颊瞬间也滚烫。谢逢则搂住她腰,气音沉沉:“继续,帮我。”他只顾着亲她,别的一概不管。隔那么久,他好像变得比之前更坏了。()等江月疏做完所有准备,最后他才褪掉毛衣,抱着她走进淋浴间。花洒的热水淋下来,她也被一阵滚烫侵袭,搂着他的双臂不自觉缩紧。“你知道吗?”他怀抱紧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嘴唇始终抵着她耳边,“我在那儿天天想你。”江月疏咬紧唇,被热水浇到的地方都麻了,整个人像要晕眩过去。“想我吗?”他低声问。“……嗯。”也许是长久的思念和后怕,也许是失而复得的感动,江月疏瞬间热泪盈眶,再瞬间被冲刷干净。好想他。想到浑身都在流泪。谢逢则一边吻她一边安抚,可他越安抚,眼泪流得越多,最后泄洪似的涌了出来。他才将她抱紧,悉数吞掉她颤抖的声音。“别哭了。”他忍耐着,哑着声哄她,“把浴室淹了怎么办?嗯?”江月疏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翻过去。“家里装修好了?”他贴在她耳朵边问。她虚弱地“嗯”了一声。他握住她的腰,往后摁:“浴室有落地窗吗?”她张了张口,没能说出想要的话,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谢逢则轻咬她耳朵:“露台上有没有秋千?”他一边引她回想,一边将她思绪拽回来,她好像被拉扯在现实和幻想之间,唯一恒久不变的,是男人霸道的力气。“没关系。”他像个斯文败类似的,语气正经地安慰她,“我回去给你做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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