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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的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鼻音,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又要睡过去。
她还记着陆延,在睡意里挣扎着补了一句:“当然也很喜欢你啦,但还是更喜欢叔叔……不过你不要伤心,以后……”
她嘟囔了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很快再次变成均匀的呼吸。
陆鹤良闷闷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缓慢操着穴,低声道:“嗯,这样就……很好。”
水声因为缓慢的抽插时断时续,情欲让身体升温,身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燕茯苓热得难受,慢吞吞又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翻了个身,趴着睡觉。
但这样后入的姿势,让被子在陆鹤良起伏间慢慢滑了下去。燕茯苓穿着吊带,感觉肩背发凉,梦里时不时哼唧两声。
陆鹤良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肩头,让身下女孩子只露出脑袋和脖颈。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还冷吗?”他轻轻把燕茯苓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半边侧脸。
燕茯苓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睡过去了。
陆鹤良重新埋下去,控制着自己除了下身性器外,没有别的地方的力气压在她身上。
地暖本就热,被子更热,燕茯苓睡了没一会儿又不满意起来。陆鹤良一步步哄着她,把贴身的小背心脱掉,又把已经没什么用处的内裤也脱了。
这么操省力多了。
陆鹤良低头,看到女孩子乖乖趴在床上,只侧着脸,手放在脸边睡得很熟。
下面的穴湿热,像某种巢穴的生命体,一口一口拖着他深入,去撞最里面幼嫩的宫口,择最软嫩的蕊。
被子盖在身上,陆鹤良逐渐感觉到两人体温的交融,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定。
慢慢抽送,他也不着急,若有似无亲着燕茯苓的后背。
外面有窸窣的声响,应该是陆延起床了。已经是清晨,他向来有早起出去跑步的习惯。
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子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逼里的软肉,他感受到少女高潮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
好紧。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
……暂时顾不得儿子了。
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操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色情但不淫乱的美。
不论是体型上的差距,暗色被子下肤色明显的对比,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粗重闷哼与时歇时发的娇吟,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娇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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