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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想了很多事情,燕茯苓见他发呆,心道这也喝得太多了。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人却已经被陆延俯身从腰握住抱到了床上。
他很轻松地把燕茯苓抱到自己的身上,而后把她往上提了提,按着她的后颈吻住她。
这好像是相隔许久后的第一次亲吻。
燕茯苓呜哝着推他:“看……枕头,枕头呀。”
陆延没回答她,而是加重力气咬回去,身体力行地提醒她专心。肢体的触碰本就容易擦枪走火,燕茯苓又乱蹭,陆延很快翻身把她按在身下,轻轻顶她的腿间。
……不是才射过吗,为什么又硬了。
燕茯苓呼吸急促起来,那种和叔叔不同的,带着冒失的滚烫热情,让她几乎忘掉先前的事情,迷迷糊糊由着对方舔咬颈侧与锁骨,轻轻揉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陆延总觉得燕茯苓的身体在今晚尤其敏感,她若即若离地回应着,但不肯他碰她的腿心。
陆延顾不上思考那些让他觉得违和的事情。
原本想等时间合适再说出口的话,此时像被剧烈的心跳推着搡着往嘴边涌。
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前面那些对他的接受都是他主动才有的结果,这件事情又为什么不可以?
多多益善这个词语被发明出来,陆延不信它不能用在燕茯苓身上。
于是他松开了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
“我……”
陆延望着她的眼睛,他没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流露出期冀的情绪:“燕茯苓,我是想说,我喜欢……”
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
陆延偏过头,看见父亲轻轻推开了门。男人推着放有蛋糕的小推车,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不巧,但是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敲了门,不介意吧?”
陆鹤良的声音温和,他的视线很短暂地停留在已经羞赧躲进被子里的燕茯苓身上,而后移向陆延的眼睛。
陆延看到父亲在烛火之后冲着自己露出微笑:“生日快乐,陆延。”
-
陆延的酒量也许是遗传了他的父亲,其实非常不错。这是他开始喝酒以来第一次喝醉,也因此,陆延没有意识到自己喝断了片。
回家之后,是燕茯苓扶着他躺到床上的。
陆鹤良送走陆延的同学,关上门,来到陆延房间的时候,燕茯苓正跪坐在床边,观察陆延的状态。
“他喝得好像有点多。”燕茯苓戳了戳陆延的脸。
陆延感觉到别人的触碰,睁开眼,看向燕茯苓。眼神没什么焦距,只有被打扰的烦躁不耐。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骂了句什么。不是英语,燕茯苓不晓得他说的内容,只觉得这样的陆延看上去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狗。
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样子倒很装人。
燕茯苓挠了挠陆延的下巴,看他的眼神慢慢聚焦,而后朝她探出了手。燕茯苓看出他要干什么,慌忙要躲,却已经来不及。
她本来就跪坐在床上,被这么一拉,手就撑在了陆延胸口。
“燕茯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要躲我?”陆延盯着她,视线滚烫。
声音比平时沙哑很多,但说得却很清晰,说罢整个人就把她拉下来,舌尖顺势抵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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