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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想着一边将折叠床放在原处,将屏风也恢复原状。轮到他往日睡的床时,他的目光顿住了。
被子也还保持着被掀开的姿势,竹青色的褥子上还有她躺过的褶皱,而枕头上……他眼睛十分灵敏地捕捉到了枕头上两根发丝。
发丝软软的,很软很细,十分长。这是昨日一早方清给自己换的新床单被褥,肯定不会是自己的头发。那剩下的就只有她了。
甄重远看着掌心的那两根头发丝良久。直到外头传来了方净请示的声音,他才将那两根头发丝卷成一团,塞进了自己随身佩戴的荷包中,顺手拉平了被褥,这才走了出去。
连珞珞跑到自己的帐篷门口,正要掀帘子冲进去,门却被什么重物挡住了,手一碰,发出咚的一声。
里头立刻传出了一阵紧张的声音:“是谁?”
连珞珞嘶着气揉着手背:“馒头,是我。”
“主子?是主子吗?”里头的声音似乎近了许多,声音里带着颤抖,也不知道是惊吓还是惊喜。
“是我,馒头你把自己关在里头干嘛?他们今早拿单子来了吗?”连珞珞立刻问道。
只听里面砰砰砰好几个什么东西翻倒还是挪开的声音,帘子缓缓地从里被掀开,露出馒头拿着匕首小心翼翼探头的模样。看清连珞珞的脸时,馒头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地,猛地扑进了连珞珞的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主子你去哪里了?昨天晚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连珞珞又是心酸又是好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转了半圈进了帐子,这才松了口气。她摘下斗笠,拍拍馒头的背,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谁来了?
馒头哭得呜呜的:“没有人来欺负我,但是打雷轰轰轰的,还有闪电,吓死馒头了。主子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我去找一个朋友了,因为雨太大没能回来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雨天出去,不会在打雷的时候把馒头一个人丢下的。”连珞珞赶紧保证。
连珞珞保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承诺给她做她最喜欢吃的烧烤,馒头这才撒开手。不过连珞珞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就连换衣裳她都要在屏风对面守着。连珞珞没法,只得由她去了。
更衣梳洗完之后,连珞珞赶紧带着馒头去了伙房。
刚走进伙房大门,白风就满是紧张地迎上来:“管事,今日送菜的人到这会儿还没来。”
没来?连珞珞眉一皱:“几家没来?”
“只有一家卖蛋的来了,说是鸡棚被淹了,鸡暂时送不过来,只有这些蛋,他还要赶回去修鸡棚。其他的都没有来。”白风连忙回答道。
那不行。伙房里虽然有些存货,但最多也就是存了些米粮油面,这种天气菜蔬肉蛋是不敢存的。早饭还可以对付过去,晌午和晚饭不能也只吃馒头米饭吧。连珞珞略一沉吟就下定了主意:“余师傅和你的徒弟,再每个营出一个人,还有白风小石跟着我走。兰师傅,今日的早饭就交给你了。”
兰师傅点点头:“管事放心吧,老头子不会砸了自己招牌。”末了,他又加了一句:“管事,不妨从西边沿着靖河往南走,兴许会有些收获。”
这里是北边,兰师傅为何会给出这个建议?连珞珞来不及细想,就让人去套车了。为了方便等会儿运菜,他们一共赶了三辆车走。
这回进城和上回完全不同。这回坐着的是一辆新的马车,宽敞而又明亮,两旁也有窗户可以透气。馒头和小石两个孩子上车就闲不住趴窗子往外看了,一边看一边还不断发着感叹。那活泼的模样,看样子已经完全从昨天晚上的打雷中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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